裙底香 1-7
家庭乱伦小说2024-03-02
第一章 处女香娇娃撒尿 真人秀父母行房
下午四点多钟,李老板坐在他的办公桌,百无聊赖地透过闭路电视萤幕看外面店里的情况。今天“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理想,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惠心在柜台后面,和他一样百无聊赖。
门开了,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李老板精神一振。每次有女性客人进来,都会令他兴奋,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可是这个似乎太年轻了,还穿着白衣蓝裙的校服,大概不会超过十五岁。李老板的左手在自己的裤裆摸了摸,沉思半响,最后站起来,推开办公室的门。
女孩在一个性感内衣的货架前面,对着五彩缤纷的各式内衣裤,一条一条拿起来看,专注得连李老板来到背后她都没有察觉。
“买内衣啊?”李老板轻声问。
女孩回过头来,果然很年轻,长睫毛、尖下巴、红红的脸颊。天气热,她鬓角微微渗着汗,薄薄的白色衬衫下面,同样是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她有点害羞地笑笑,露出一颗虎牙。
李老板强忍住要亲她一下的冲动:“有合心意的吗?”
“你们的东西好贵喔。”女孩掠掠头发。
一阵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李老板心神一荡,忙道:“价钱可以商量,可以商量。你看上哪一款?”
女孩拿起一件粉红色的丁字裤,前面有透明蕾丝的,确实不是像她这样的小女孩买得起的。
“你还个价吧。”李老板爽快的说。
“可是即使你给我半价,我还是付不起吔。”女孩嘟起嘴两片红唇,娇艳欲滴。
李老板感觉到裤裆里面又抽动了一下:“我们到里面谈罢。”李老板开门让小女生进入他的办公室。关门的时候,他瞥见柜台后面的惠心朝他挤挤眼。
“我真的没什么钱吔。”女孩显然有点紧张。
李老板在沙发上坐下,来抬头对站在他面前的女孩说:“没钱不要紧,你可以用别的东西来交换。”
“别的?别的什么?”
“比方说……”李老板舔舔唇:“比方说,你的底裤……”
“什么?”女孩一呆,但马上明白过来,当下就红了脸:“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可是,我没带着其他的底裤吔。”
“你身上不是穿着一件?”
“哎呀。”女孩的脸更红了:“你要我现在穿的……?”
“就是你现在穿的。什么颜色?”
女孩本能地握着校服裙的裙脚,压低了声音:“粉红色的啦……不过很旧了吔。”
“让我看看,好不好?”李老板用他最温柔的声调问。
女孩犹豫了一下,握着裙脚的手慢慢往上提。
李老板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蓝裙子下面。随着裙子掀起,女孩白晰圆润近乎无瑕的大腿完全裸露在李老板面前。李老板吞了一口口水,恨不得整张脸贴在女孩的三角裤上。
正如女孩所说,她的粉红色底裤已经穿得很旧,原本应该鲜艳的粉红也已洗得发白,但构成三角形三边的腰和两腿部分的花边,仍然很尽责的紧紧贴着女孩的腰腿;而大腿根裤档两边则春色满园关不住的露出几根深黑卷曲的屄毛,在李老板粗重的呼吸下微微抖动。
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是年轻女孩的体香、汗水、溺渍以及令人想入非非的其他汁液,全部结聚在险险遮掩住她最私密部位的一小片裤档上。
李老板的指尖才碰触到她的花边,女孩已放下裙角,后退半步:“拿这条旧的换新,你太吃亏了吔。”
李老板又吞了一口口水,额角冒出豆大的汗珠,近乎呻吟的说:“不会,不会,只要你喜欢,这不算什么。”说着,两手探进女孩的裙底摸索:“来来来,我替你脱。”
“不要啦,我自己来。”女孩笑着,后退半步当真撩起裙子,弯腰脱下底裤。
李老板微微战抖的手接过女孩递过来的底裤,触手犹有余温。他把鼻子凑近裤档,恨不得把女孩最私密的气味全部吸进去,最后却摇摇头:“好像太干净了。”他按下对讲机:“惠心,你进来一下。”
惠心把底裤翻转过来,像李老板一样闻了闻裤档的部位,对女孩说:“卖底裤,气味一定要浓郁。首先你每次尿尿之后,记得不要抹干,让裤档给你吸干。”说着撩起自己的迷你裙,露出水绿色的丁字裤:“你闻闻我的就知道了。”
女孩略一犹豫,蹲下来,一手扶住惠心的腿,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强烈的女性气味钻进她鼻孔,她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尿骚这样好闻,忍不住又用力吸了一下。
抬起头,惠心正含笑望着她:“跟我来,我给你做个示范。”
女孩点点头,仍旧穿上自己的底裤。
惠心带她到后面的洗手间,在马桶上坐下来,褪下底裤开始尿。金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惠心用手心盛接了一些,然后淋在自己浓密的屄毛上。尿完后,她拉起内裤,让女孩看到还没滴完的小便马上把裤裆浸得湿透。
女孩看得十分亢奋,跟着坐上去尿。
李老板也来了,和惠心一起靠在门边饶有兴味地看她。
女孩第一次让人以这样色情的眼光看自己尿尿,觉得挺刺激,于是把腿更张开一点,让他们看,一边学惠心那样用手指沾了尿液,涂抹在屄毛上。
惠心说:“你没有剃屄毛的习惯,这样很好。多数人都不喜欢剃得光秃秃的屄,而且底裤上黏着一两根屄毛,更性感。”
尿完后,女孩本能的伸手拉厕纸,惠心及时“哎”的一声,她才记起,马上缩回手,拉上底裤,低头看看,裤档那一小方棉布马上湿了一片:“这就行了吗?”
“一天下来,就差不多了。”惠心朝她挤挤眼:“接下来怎么做,让李老板教你吧。”
李老板关上办公室的门,笑得像一条饿了三天的狼,一手把女孩拥进怀里,另一只手试撩起她的裙角。
女孩微笑着,不但没有反抗,还靠近了一点。李老板隔着被尿液浸湿的底裤接触到她柔软的屄毛,女孩的呼吸重浊起来,低声说:“轻一点啦,人家还是……”
“处女?”李老板说:“不要紧,我会小心的。”
他的手指探索着,找到了屄毛保护着的小小屄蒂,轻轻搓弄起来。没搓两下,女孩下面就湿了,粘粘的蜜汁迅速溢满底裤小小的裤裆,还涂满了李老板的手指。女孩半闭着眼,微微喘息。
李老板轻轻褪下她的三角裤,搁在沙发上,站起来,把女孩拥进怀里,便亲她的嘴,女孩湿湿的舌头和着甜甜的口水滑进李老板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推开李老板,换上那件新的粉红蕾丝三角裤。
李老板说:“还有一件奶罩,和这是一套的,也换上了吧。”
“好啊。”女孩说着,脱下白衬衫和自己的白色内衣,露出发育中的乳房,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娇艳欲滴。
李老板把新奶罩递给她,顺手摸摸她的乳房,一摸便舍不得放手。
女孩也不退避,让他玩弄够了,才把奶罩穿上,一边说:“一件旧三角裤换你一套全新的内衣裤,你不会吃亏吗?”
“不会不会,年轻女孩穿过的内裤,很多人等着买呢。”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李老板捡起那件半旧的底裤,又闻了一下,才放进一个胶袋里。胶袋外面有一张标签,李老板握着一枝笔:“可不可以写上你的名字?”
“我叫王雪萍,家里都叫我萍萍。”
“那就写萍萍好了。多大了?”
“十五。”
李老板写下:萍萍/十五岁/学生。
萍萍换上新的粉红色奶罩和三角裤,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贴身的布料柔若无物,勾勒出她美妙的曲线,两颗小奶头和一丛屄毛若隐若现,性感毙了。
萍萍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只手移到两腿间,隔着底裤抚摸自己,直摸到下面春潮泛滥,两根手指头都染了一层粘糊糊的屄液。萍萍闻着自己的手指头,忽然听到隔壁房里传来的声音。
“爸妈又在打炮了。”萍萍的心跳加快起来,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爸妈房间门外。
他们的房门总是不锁,只是虚掩着,给了萍萍不少方便。她已不止一次在门外偷看爸妈干炮,听他们呻吟、喘息,听爸爸的鸡巴在妈妈的屄里插刺搅戮的声音,每一次都听得她欲火难熬,回房间后非得狠狠搓揉自己一翻才能入睡。
房门照例还是不关,而且比平时开得更大,街灯从窗外射进来,可以看见床上蠕动的两具裸体。爸爸仰卧着,妈妈在上面,含着他的鸡巴。从萍萍的角度看得清楚,妈妈半闭着眼,状极享受地吸吮爸爸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一手还玩弄着爸爸的卵蛋。妈妈的下体则贴在爸爸脸上,爸爸显然在舔她的屄。
萍萍一边看,一边隔着小内裤摸自己的屄,裤裆那一小方棉布早已湿透了,连屄毛也是水淫淫的一片黏湿。
这时,妈妈忽然停止了吮吸的动作,挺直了腰,全身起了一阵微微的战抖,然后她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摊倒在爸爸身上。
爸爸用手拍拍她的屁股:“真来劲,小臭屄,你的水弄得我一脸都是,快给我舔干净。”
妈妈轻笑一声,起身换过方向,伏在爸爸身上,大概真的舔他脸上的淫水,一手则握着爸爸的鸡巴往自己的屄里插。
萍萍像一只猫似地,悄无声息的穿过虚掩的房门,慢慢爬到床边。她决定要近距离好好的欣赏一下爸妈的真人表演。
她缩在床脚,探出头来,妈妈的屄唇套着爸爸的鸡巴,和萍萍相距不过一臂之遥,她看得清清楚楚,随着妈妈上下的动作,爸爸的鸡巴露出来又被妈妈的屄吞进去,露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整根都沾着粘粘的屄汁,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街灯光中闪闪发亮,插入妈妈体内的时候则有屄汁顺着屄唇两边流下来。
萍萍不但大开眼界,还听到爸妈配合着动作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连他们下体的气味她都没放过。萍萍深深吸嗅着男女交媾时散发出的骚味,越闻越觉得好闻,这才明白情趣店李老板为什么喜欢女孩子穿过的脏底裤。
爸爸射精了,两人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萍萍缩回她的头,躲在床脚,等爸妈睡着了才溜出去。好在没等多久,两人就都发出了鼾声。萍萍想起他们今晚曾经出去赴宴,大概喝了点酒,才会这么快入睡。
萍萍又耐心等了一会,才探出头,看看爸妈是不是睡熟了。只见妈妈仰躺着,两腿张开,大腿上还沾着精液,两片屄唇间也流出了一道奶白色的精液,那浓浓的骚味还没有散去。
萍萍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爸爸的精液流到妈妈屁股下面的床单上,湿了一片。萍萍伸出手,小心不碰到妈妈,用指头沾了一点,放到口中吸吮。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她常常在自慰时幻想给男人口交,直到他射精,然后把精液咽下,没想到第一次吃的就是爸爸的精液。
妈妈的屄唇间,奶白色的液体仍不住流出,萍萍忍不住再伸出手指,想再弄一点来尝尝,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了妈妈的屄。萍萍吃了一惊,不敢再动,手指停在妈妈的屄唇上,屏息等了半晌,没有什么动静,萍萍咬咬牙,把手指轻轻插进妈妈的屄,湿滑的精液令她的手指畅通无阻地直入妈妈体内。
这也是第一次,她这样探索女性的身体,平时她自慰时都只在外面搓揉,因为不想把自己弄出血。她的手指在妈妈里面停留了一会,整根手指都沾满了爸爸的精液和妈妈的蜜汁。萍萍吮吸着指头,心想:“爸爸好厉害,一次就射那么多。”
她上身伏在床上,靠近妈妈张开的大腿中间,她的脸几乎贴着了妈妈的屄,她吐出舌头,舌尖舔到两片屄唇间仍然缓缓渗出的精液。
她舔了一下,第二次再舔时,舌尖故意碰触到屄唇,妈妈还是没有反应,萍萍的胆子大起来,开始舔舐妈妈的屄、屄唇四周,以至屄毛上的精液都舔干净了,还冒险把妈妈的屄蒂含了一下,但不敢太用力吸吮。
“妈,我给你弄干净了。”萍萍在心里说。然后她望向旁边侧躺着的爸爸,两腿间的鸡巴已经缩小了。
萍萍跪在床边,轻轻用手托起爸爸的屌,心想:“爸,我从来没有含过鸡巴,你就做我的第一次吧。”就张开嘴,把鸡巴含在嘴里,也不敢大力吸吮,那鸡巴在她口中竟然慢慢挺起来,萍萍吓了一跳,马上把它吐出来,但定神看时,爸爸并没被弄醒。
“坏爸爸,吓死人了。”萍萍心想,却也不敢再骚扰爸爸,向那根半软半硬的家伙投过不舍的一瞥,边舔舔唇回味爸爸妈妈的味道,才又像只猫一样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章 枕畔亵裤姐留香 门后春光娘出浴
萍萍在她舅舅家。舅舅和舅妈有事外出,表弟又不在家,要她过去看着小表妹。小表妹只有十岁,很听话,萍萍和她玩了一会,小表妹累了,上床睡觉。
舅舅还没回来,萍萍在房子里翻翻看看,来到舅舅的卧室,看着他们的床,边忍不住幻想舅舅和舅妈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形,像她偷看过许多次的爸爸妈妈那样,舅舅伏在舅妈身上,粗大的鸡巴插入舅妈的屄,那屄丰腴多汁,舅妈闭着眼睛,被操得“哎、哎”地叫。
萍萍的手伸进短裤里面,“裙底香”李老板半卖半送给她的粉红色咪咪小裤裤又已湿透了。
“有个人每天晚上陪我打炮多好。”萍萍想着,来到表弟的房间。
表弟承邦只比她小两个月,萍萍希望能在他房里找到一些成人杂志,看看大男生大女生脱得精光,摆出各种淫贱姿态。表弟这个年龄的男孩,多少总会藏着一两本这些杂志的吧?她翻起表弟的床褥,没有;再看看枕头底,萍萍的眼光一亮:没有成人杂志,可是……
表弟的枕头底竟然偷偷藏着一条女人的底裤!萍萍用手指挑起底裤,是普通的白色棉布,除了前面正中一个小小蝴蝶结之外,没有蕾丝也没有花。
萍萍闻闻裤裆的部位,没什么诱人的气味,她再大力吸嗅,这才闻到从缝线之间透出若有若无的尿骚,显然底裤的主人每次尿完都擦拭得很干净。萍萍自己则已经不再揩抹尿滴了,自从经过惠心的指点之后,她每次撒了尿都不浪费厕纸,让底裤的裤裆吸干。
一天下来,裙底暗香浮动,有空的时候便到“裙底香”,让李老板闻闻舔舔,还换来另外两套性感内衣裤。她也为李老板吹箫,尝到了男人在她口中射精的滋味,甚至在李老板的游说之下舔过售货小姐惠心的屄,感觉是很刺激。
在家里她研究过妈妈换下来的底裤,发现和她的同样骚香扑鼻,彷佛妈妈也没有浪费厕纸的坏习惯,令她猜测莫非爸爸也喜欢这个调调?然而表弟藏着的这一条,是谁给他的呢?还是他偷回来的?偷谁的?他家里只有一个女人……
萍萍走回舅舅房里,翻看舅妈放贴身衣物的抽屉,舅妈的三角裤全是白色的,不性感的那种,萍萍不用比对就能肯定:“表弟藏起的那条也是舅妈的。”
表弟偷他妈妈的三角裤?偷来干什么?萍萍不用想也知道。不过,如果表弟只能玩玩这种既不性感不香艳的底裤,那么要是让他尝到我这种每天精心腌制的小辣妹香骚三角裤……
萍萍越想越兴奋,巴不得表弟早点回来,而且要赶在舅舅舅妈前头,才能享受这位小表姐为他准备的礼物。
等呀等的,等了好久,有汽车停在门外。萍萍从窗口望出去,是舅舅的车子。她大失所望,但马上有了另一个主意。她迅速脱下粉红色的丁字裤,又抓过一张纸,匆匆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一并塞在表弟的枕头底,然后穿好短裤,走下楼梯,舅舅和舅妈刚好进门。
舅妈问:“妹妹呢?睡了吗?”
萍萍应了一声,舅妈于是吩咐舅舅送她回家。
萍萍坐在车上,没穿底裤,总有点不自在,想到温柔好脾气的舅妈,又是端庄的中学教师,要是知道表弟玩她换下来的脏内裤,闻她那地方的气味,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还有,她留给表弟的纸条上没写自己的名字,表弟会知道是她吗?
回家后不久,她正准备上床的时候,表弟的电话来了。萍萍紧张地拿起手机:“喂?承邦吗?”
“萍姐……”
“嗯,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
“真是你啊,谢谢啦。”
“喜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你……嗯,你……好香耶。”
萍萍轻笑起来:“比舅妈香吗?”
“香多了,也性感多了。蕾丝丁字裤耶,怎么我妈从来不穿这一种?”
“香就多闻一点。”
“闻?我还舔呢。”
“还舔哟?”萍萍笑得喘不过气来:“我的屄汁,味道还不错吧。”
“太好了,我妈也在她的三角裤上留下这么香浓的汁液就好了。萍姐……”
“嗯?”
“下次让我舔你的屄,好不好?”
“好啊。”萍萍爽快的说:“我今晚本来等你回家的,可惜你爸妈比你早。”
“你的手机能拍照吗?”
“可以的。你是想……”
“我想看看你的屄。”
“好啊!”萍萍大为兴奋:“咱们交换,你让我看你的鸡巴。”
“就这么说。”萍萍敞开两腿,把手机对着自己,拍了一张,想了想,又对着乳房拍了一张。
“萍姐。”承邦的声音微微战抖:“你好性感。”
“你也不错呀,已经长得这么壮了,好想咬一口耶。”
“姐,你剃毛吗?”
“我有修过,好不好看?”
“好看……不过,我喜欢女孩子下面的毛浓一点,像我妈。”
“真的?你怎么知道你妈的毛浓不浓?你偷看过?”
“她睡觉的时候,我撩起她的睡袍偷看过。她的毛多得三角裤都盖不住耶,两边都露出来了,我才想咬她一口呢。听说女人屄毛浓就是性欲强,是不是真的?”
“啊哟。”萍萍笑说:“你妈性欲强不强,关你什么事?你想操她?”
“她肯让我操就好了……萍姐,我是不是很变态?”
“怎么会?你想操你妈,这很正常嘛。”萍萍觉得自己像个经验丰富的大姐姐,为小表弟进行性教育:“我自己也是啊,我自慰的时候,都想着操我爸爸。”
“你操你爸爸?”承邦在电话另一端笑起来:“该是你爸操你才对吧?”
“你少大男人了,不都是一样?反正我幻想和我爸干炮就对了。不止我爸,还有我妈,三个人……”
“你和你妈?”承邦发出几声淫笑:“69吗?你舔姑妈的屄,她舔你的?”
“我真的舔过我妈啦,不骗你。”于是,萍萍把那一夜偷偷舔吮熟睡中的爸妈下体的经历说了一遍。
听得承邦不知多么羡慕,连说:“萍姐,你好大胆耶。对了,上次我到你家,翻到姑妈换下来的三角裤,吓,好闻极了,不忍释手哪我。”
“我知道。我妈的毛也很浓哟,像你说的,三角裤都盖不住。”
“那她一定很淫荡。”承邦肯定的说:“你像她,所以你也淫荡。”
萍萍笑了笑,自觉果然有几分淫荡:“不要胡说,我那里淫荡?我还是处女哪,你别不信。”
“啊,你从来没有……?”
“没有什么?真刀真枪的打炮是没有,不过鸡巴是尝过的。不是偷尝我爸那一次,是正正式式的口交──当然不是我爸;好过瘾,精液射得我满嘴巴都是,我全吞下去了,屄我也舔过的──当然也不是我妈……”
“姐。”承邦忽然打断她:“我要收线了。”
“要睡了吗?”
“不,我、我听你说的,听得太兴奋,忍不住就射了。我要去清洗清洗……”
承邦告诉萍萍他趁妈妈睡觉的时后偷看她的裙底春光,其实他偷看的机会远不只于此,而且他看到的是脱光了衣服的漂亮妈妈。婉芳每天下午从学校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的卧房里有一个浴室,通常她洗澡时浴室的门都不关,只掩上卧房的门。
承邦发现这一点之后,就开始找机会偷看他妈妈洗澡。婉芳回家进房之后,先到浴室开水,然后回到房里,脱去衣服,才进浴室洗澡。
她以为承邦都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做功课,但其实他已等在门边,婉芳一进了浴室,他就潜入房里,捡起婉芳刚脱下来的衣物,通常是衬衫配及膝裙或深色的连身裙,上面还留着婉芳的体香,腋下的部位可能会有一圈汗渍。
白色的奶罩,里面的棉垫同样有婉芳的汗渍和残留的淡淡乳香,承邦把奶罩盖在鼻子上闻,他在穿衣镜里看到自己,像医院的病人脸上盖着帮助呼吸的氧气面罩。最后他从婉芳洁白柔软的衬裙里翻出她的三角裤。
很可惜,婉芳的三角裤都是白色的,一点也不性感,而且她显然每次上厕所之后都揩抹得十分干净,承邦用尽了力吸嗅,也只能从裤裆上闻到很淡很淡的尿骚,比萍萍表姐气味浓郁的底裤差很远,但因为是自己的妈妈,已经够让他兴奋的了。
承邦一边闻着,一边留意浴室里的动静。经过几次观察之后,他知道婉芳照例会先撒个尿,浴缸的水声盖不住尿柱撞击马桶瓷壁或水面的声音,尿完后,浴缸的水还没满,婉芳会站在洗脸盆前洗脸,有时也洗头,这就是他出击的最好时机了。
婉芳站着的位置正在浴室门边,这时如果有人──当然这人就是承邦;蹲在门外、从低角度探头窥看,正好看见她全裸的下身。如果是洗头的话,婉芳会弯下腰,两腿因此会更张开一点,这是最适宜偷看的时候。
浴缸和洗脸盆同时开水,水声掩盖了门外的承邦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加之婉芳在水龙头冲洗之下一直闭着眼,他更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怎么看就怎么看。他的头尽可能贴近婉芳的私处──但要留心头发不要碰到她;用力吸气,就可以闻到从她两片屄唇间透出来的骚味。
婉芳平时撒尿虽然抹得很干净,但洗澡前这一泡尿她显然省了工夫,大概认为反正脱光了,不必担心弄湿衣物,所以任由屄唇两旁的屄毛沾着残余的尿珠。
有一两次,承邦甚至壮起胆子,伸手碰触妈妈的屄毛,让她的尿滴沾湿他战抖的手指头。成功偷看过几次之后,承邦的胆子更大了,这天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着手机来,先拍摄了婉芳换下来的衣裙等物,却意外地找不到婉芳的底裤。
承邦大为诧异,把那堆衣物翻了几遍,但底裤就是不见了,难道妈妈今天没穿底裤上课?他知道那不大可能,但妈妈不穿底裤教书的想法仍然令他兴奋不已。
浴室里面婉芳已经开始洗头了,承邦不再浪费时间,闪到浴室门外,将手机对准了妈妈张开的两腿中间,变换着角度前前后后“卡嚓、卡嚓”痛快地拍了几张,意犹未尽地站起来,又拍了几张全身的,婉芳的姿势要拍她的乳房很不容易,但承邦小心地把手机伸到前面,不惊动她地取得了珍贵的镜头。
闭着眼睛专心洗头的婉芳哪里知道,自己一丝不挂的艳照已经被儿子珍藏在他的手机里面了。
承邦回到自己房里,慢慢地欣赏他的杰作,妈妈浑圆的屁股、微微润湿的屄唇、纤毫毕现的屄毛、饱满的奶子、硬梆梆的乳头……边看他边抚摸自己坚硬烫热的那一根鸡巴,边嫉妒爸爸,可以享用妈妈这样漂亮的女人。
在学校里婉芳也许不是最漂亮的女教师,教历史的林雅君老师、教化学的宋海茵老师都是公认的美女,但四十多岁的婉芳仍然保养得很好,仍然性感,承邦偷拍的这一批相片就是有力的证据。
他又想起了妈妈那件神秘失踪的底裤。说婉芳不穿底裤就出门,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那么底裤到底哪里去了呢?难道送了给别人?妈妈在外面会有野男人吗?这好像更难以置信了,但也更刺激。
承邦想像着妈妈和别的男人偷情的画面,这样诱人的屄,插进去的感觉不知怎么样?承邦叹口气,知道即使妈妈和别人偷情,自己和妈妈做爱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只好退而求其次幻想一下萍萍表姐。
不,说退而求其次也许不对,表姐又美丽又青春,和妈妈比说什么也不能称为“次”,而且她说她还是处女,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要紧,是不是真的,这根东西一插进去就知道了……
第三章 美女教师惊狼爪,淫虫同事起色心
善良端庄的倪婉芳老师,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出浴的春光已经被好学生的儿子一览无遗,连自己全裸的照片,包过私处不同角度的特写镜头,都已收藏在儿子的手机之中,她仍如往常一样到学校上学,衣裙下面仍然穿着白色不性感的三角裤。
第一节的上课铃刚刚响起,美丽的林雅君老师匆匆走进教师室。
婉芳注意到她好像有点慌张的样子,心下诧异,走近了问:“雅君,不是有什么事吧?”
雅君看看四周,其他老师都忙着准备上课,她压低了声音:“倪姐,我、我被、被……非礼了。”
“哦?在哪里?”
“刚才在公车上。”
“你搭公车?不是你先生送你来的吗?”
“他的车子坏了,我说,那我就搭公车吧。我已经好多年没搭过公车了,没想到那么挤,结果就……”雅君几乎要哭出来。
婉芳拉她坐下来:“好了,算了,被人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倪姐,我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揩过油,可今次实在太猖獗了,手都伸到我裙子里面去,连内裤都扯过一边……”
“你听我说,雅君,现在搭公车就是这样。我是每天都搭公车的……”
“你也被非礼过?”
“我不是吓唬你,我每个星期至少遇上一两次,就是你说的那样,底裤被拉开一边,手指摸索着找到人家的屄蒂,摸上几分钟,弄得下面粘糊糊的。”
“我现在就是这样。”雅君红着脸说:“我本来就敏感,平时老公碰一碰都会……”
“都会泛滥成灾,嗯?”婉芳朝她挤挤眼。
雅君这才觉得轻松一点:“下次搭公车,还是穿长裙、长裤比较安全。”
“没有用的。”婉芳摇摇头:“有一次我穿长裙,拉链在后面,还不是照样被拉开,伸手进去摸个够。另一次穿长裤,更惨,那家伙在我前面,紧紧贴着我,我裤链被他拉开,整根东西……”
“哎呀!”雅君低呼:“你是说真的?”
“千真万确。我跟你说,热烘烘的一大根鸡巴,把我内裤撑开,抵着我磨了两磨,就射了,一大泡呢,全射到我底裤里面。幸好没沾上外面的长裤。我回到学校,把底裤脱掉丢了,下面一整天都不干爽。”
“真可怕,这些人怎么能这样?”
“有两次,我连三角裤都被剥掉。”婉芳说。
雅君一脸惊恐,婉芳不待她追问,接下去说:“那次我穿的是两边系带子的比基尼,他的手探进裙底,摸到我的带子,一把扯开,变魔术一样整件拿了去,我反应都来不及。”
一旁忽听有人说:“那你有没有报警?”
两人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其他教师都上课去了,教师室里静悄悄的,除了她们俩,就只有另一位男教师徐建良。
婉芳说:“你怎么偷听人家说话呢?”
徐建良不答她,却说:“你常在公车上被非礼,怎么不报警?”
“哎呀。”婉芳说:“碰到这种事已经够难堪的了,报警岂不是更……”
“你们不敢声张,所以这些人就更猖獗了。”徐建良低声说:“倪姐,那你现在没穿底裤吗?”
“胡说,我怎么没穿底裤?”
“咦,你不是说被人剥掉了吗?”
“不是今天啦,是上次的事,今天是雅君被非礼。”
“是吗?”徐建良转向雅君:“林姐是被摸,还是被剥了底裤?”
婉芳代她回答:“没有被剥掉,不过她下面水多,底裤都弄湿了。”
雅君的脸更红了,她没想到婉芳会在建良面前这样说。建良是个年轻人,来到他们学校还不到两年,平时对她们相当尊重。
婉芳又说:“自从丢过两条三角裤之后,现在我随身带着一条备用。”说着从手袋里取出一条白色的底裤:“雅君你那条要是湿得厉害,我借你这条换一换。”
雅君不知道该说什么。
建良在一旁怂恿:“对,林姐,湿底裤穿着不舒服,换过了吧。”
雅君无奈,接过婉芳的内裤,把椅子转向书桌,两腿缩到桌底,确定不会走光,才伸手进裙底,褪下杏黄色的底裤,放在一边,穿上婉芳的。
冷不防,建良一探手,把她放在书桌上的底裤取走。
雅君手还在裙底,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建良把她又小又薄的底裤翻开来:“真的好湿哟,林姐。”建良说着,把裤裆放到鼻端,大力吸嗅:“好香。”
“哎呀。”雅君感觉好像他的鼻子就贴在自己两腿中间,有一点点难堪,但也有一点点兴奋:“不要啦,建良,快还给我。”
建良却把那底裤塞到自己的裤袋里,涎着脸说:“林姐,就给我做个纪念吧。”
雅君望向婉芳,婉芳却说:“别理他,男人就是这样,专爱收集女人的三角裤。怎么样?我的还合穿吗?”说着就掀起雅君的裙裾,满意地点点头。
建良也趁机看了一眼:“倪姐,你只穿白色的底裤吗?”
“是啊。”婉芳说。
进良便伸手过来拉起她的裙子,婉芳嘻笑着,并不太拒绝,进良看见她裙底下果然也是白色的小三角裤,虽不性感,但隐隐可见底下一大丛屄毛,十分诱人。建良的手摸上去,婉芳也不迴避,建良的手隔着底裤抚弄了一下她的屄毛,然后向下移,轻轻揉了揉裤裆微微坟起的部位。
婉芳这才推开她的手:“够啦,小色鬼。”
“你们都不穿丁字裤的啊。现在差不多每个女孩子都穿那种啦,连我们学校这些小女生都不例外。”
“我们学校的女生穿什么底裤,你怎会知道?”婉芳说:“你偷看过?”
建良笑而不答。
“哎呀。”雅君说:“你不是偷拍她们的裙底春光吧?人家抓到就麻烦了我告诉你。”
“没有偷拍啦。”建良说:“只有白痴才偷拍,自己留下证据让人抓。我只是站在楼梯底,她们上楼梯也不拉着裙脚,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十个有八九个都穿丁字裤了吔。林姐,你那位小的也是哦。有时候都看不见花色,只见雪白雪白的屁股。”
“我知道。”雅君说:“楚宜喜欢穿丁字裤,佩宜比较保守。”
每天放学后,雅君都会留在学校里改一点作业,今天也不例外。
其他老师学生差不多都走光后,建良忽然探头进来:“林姐,要不要送你一程?省得你又被人家非礼。”
雅君想想也是道理:“可是海茵呢?你不用陪女朋友吗?”
“我让她先回去了,你的安全要紧嘛。林姐,你被人非礼的事,我也没跟海茵说哦。”
雅君心想:“你拿了我的三角裤,当然不会让女朋友知道。”但见他支开女朋友来送自己回家,也很是受用,嘴里便不说什么,随建良上了车。
好在雅君家离学校不远,几分钟就到了。雅君下了车,建良问:“可以进去坐坐吗?”
“好呀。”雅君说。
“楚宜姐妹俩还没回来?”
“她们呀,放学就逛街去了,不到吃晚饭时候不会回来。你随便坐,我给你倒杯茶。”端着茶回来,却不见了建良,雅君正在纳闷。
却听建良说:“林姐,我在楼上呢。”
雅君上了楼,却见建良四下探看,找到了佩宜楚宜姐妹俩的房间。
“这房间好香。”建良赞叹着,一双眼却没闲着,四周一转,野兽发现猎物似地走到楚宜床边一个篮子前面。
雅君看得清楚,那是姐妹俩放待洗衣物的篮子。建良也不客气,打开篮子,翻看里面的物件。雅君正要问他找什么,却听建良低低欢呼一声,从篮子里掏出一物。雅君定睛一看,却是小不盈握的一件底裤,白色的,上面印着浅蓝色的蝴蝶图案。
建良如获至宝,放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好香,好香。这是楚宜穿过的,我昨天在楼梯底下才偷看过。”
“哎呀。”雅君说:“你还为人师表呢,这么、这么……”这么怎么样,一时也说不上来。
建良说:“小女生的三角裤都特别香哦,我每次上海茵家,都偷偷找她妹妹穿过的三角裤来闻。”
“你变态。”雅君说着,在楚宜床上坐下来。
看着建良从蓝子里淘金似的翻出姐妹俩前两三天换下来还没洗的脏底裤,都是年轻女孩钟爱的鲜艳色彩,一件也不放过的狂嗅一番,边不住点头赞叹,好像很满意姐妹俩私处的气味,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问雅君:“林姐,我可以借一两件回家玩玩吗?”
“不成,她们会知道的。”
“只借一天嘛,明天一定还你。”
“不行的啦。”雅君只是不肯。
建良无奈,只好把俩女孩的底裤狂舔一番,品尝什么美味似的吸吮她们残留在裤裆上的汁液。
雅君一旁看着年轻的男同事肆意享受自己女儿私处的味道,想起丈夫有时也偷偷扒一件楚宜的小底裤、以及睡袍让她穿上,然后假装是和自己的女儿做爱。
起初,雅君也有点不自在,但当她穿上楚宜的衣物后,丈夫总显得特别亢奋,那一根鸡巴好像也比平时粗壮,雅君被弄得舒服,也就不太计较了,闭上眼睛,听丈夫在她耳边喘息:“楚楚,楚楚,爸爸爱你……”她也就想像自己是十五岁的女儿,背着人和亲爸爸上床了。
建良忽然转过来,对她说:“林姐,也让我闻闻、舔舔你的吧。”
“啊!”雅君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你不是已经拿了我的、我的……?”
“不但拿了你的,我还拿了倪姐的呢。”建良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一件白色的三角裤,款式和婉芳借给她的差不多,可不正是今早婉芳穿的那件?
“你怎么得来的?”雅君问。
“当然是倪姐给我的。我说我喜欢女人那地方的气味,我喜欢收集漂亮女人的底裤,请她送我一件,她就脱下来给我了。”建良把婉芳的底裤塞回裤袋里,掀起雅君的裙子,摸上她光滑的大腿。
雅君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这和丈夫爱抚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丈夫的手摸上她的身体时是理所当然的,建良的手却是迟疑试探而且微微发抖,是摸到不该摸、碰到不该碰的东西,有犯罪的快感而刺激、兴奋,手心沁着汗。雅君想到早上探到裙底下非礼她的那只手也是这样,不过当时她惊吓过度,没有感觉到罢了。
建良扳开她的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三角裤的裤裆,笑说:“倪姐借你的这条裤裤,看来好像不怎么样,原来还挺性感的呢。”
雅君低头一看,那三角裤既小且薄而又雪白,里面的一丛屄毛若隐若现,果然十分诱人。建良摸上她的裤裆时也有那种犯罪感的兴奋,雅君低低呻吟一声。
却听建良笑说:“林姐你真的是啊,一碰就春潮泛滥。”手下却没闲着,一把就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雅君惊叫,还来不及反应,建良的脸已经贴在她两腿中间,一根舌头在她两片屄唇之间舐舔,雅君全身都软了,这也是和丈夫前戏时全然不同的感受。雅君用手轻轻推推贴在她屄部的建良的头,却有气无力的说不上反抗。
建良舔够了,爬起来伏在她身上,雅君这才发觉他已经把他那一根鸡巴掏了出来,贴在她腿间,热烘烘一条爬虫类似的要往她的屄洞里钻。
“不,不,不行的……”雅君挣扎着,却全身酥软使不出气力,湿滑的小屄也背叛了她,让建良畅通无阻地长驱直入。
建良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混杂著兴奋、刺激和满足,不但因为雅君是有名的美女,也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深藏在她底裤里面散发着幽香的隐密部位向来只有她的丈夫可以享受,如今却被他所占据,这叫建良如何不欣喜若狂?
他开始有规律地抽插,雅君也有了反应,她忽然意识到,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让不属于她丈夫的鸡巴进入她体内,她竟然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这种念头令她微微不安,但不知为什么也带来极其强烈的、犯罪的快感,她忍不住咬住建良的肩膀,两腿同时缠上他的腰。
好像是受了她的挤压,建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注入她的子宫深处。高潮过后,雅君躺在床上,有意地迴避看建良。建良则捡起一件楚宜的小底裤,把自己抹拭干净,然后穿衣服。
雅君不知怎的想到“饱逞兽欲”这句话,建良现在敢情就是饱逞兽欲的样子,他已经得到了她,他已经享受到了她的肉体,他满足了。建良走后,雅君起来善后,小心的确定女儿的床上没有留下任何男女交欢的蛛丝马迹。
当晚她依然敞开双腿,迎合丈夫的求欢,丈夫熟悉得近乎机械的动作令她怀念起建良,怀念那种犯罪的快感,但她赶快把那种想法撇开,全心全意的做一个好妻子,在丈夫的身体下,配合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第四章 淫姐浪妹供父享 脱衣撩裙任他奸
房间里除了老宋的喘息声、海菱的呻吟声之外,就是床板的嘎嘎声,老宋压在海菱身上,父女俩干得正爽,连海茵进房来他们都无暇理会。
海茵微笑着脱光了衣裙,坐在床沿看他们表演。海菱一对雪白的奶子随着老宋的动作而不住颠簸,真可说得上是波涛汹涌;海茵自己的一对也因为床褥的波动而微微弹跳着,嫣红的奶头在她手指的搓揉下慢慢硬起来。
老宋终于射了,他舒出一口气,把自己从女儿的洞中拔出来,翻身躺在海菱身旁。
海菱急不及待地褪下他鸡巴上的保险套,那套子外面湿答答的,是她自己的蜜汁,里面则沉甸甸地是老宋的一泡孽种。海菱仰起头,把一套子仍温热的精液悉数倒进口中,吞得一滴不剩。
她自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尝过老宋的精液之后,就爱上了那种黏糊糊的口感和气味。海茵有时和建良亲热之后,也会把用过的保险套留下来给她。建良在偷舔海菱裤上的蜜汁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海菱也不只一次尝过了他射在保险套里的浓精。
海茵自己则握着老宋渐渐软下来的鸡巴,为他舔去上面残留的体液。舔过了老宋,海茵又扒开妹妹的腿,舔她的屄,刚刚被操过的屄散发出一种荒淫的腥臊。老宋一旁看着她们,一边探手到海茵胯下,那里也已经淌出水来了。摸着摸着,老宋又硬了起来,他坐直身子。
海茵看到他的鸡巴,满意地笑笑。自从她妈妈死后,她和海菱姐妹俩就女兼母职,照顾爸爸日间的起居饮食,也满足他夜间的生理需求。
通常她们轮流陪老宋,遇上老宋性致高时,也会要她们俩一起上,海茵总是让妹妹和爸爸打第一炮,第二回合才轮她上,因为老宋射了一次之后,总得等一阵子才能再射,第二回合因此都比较持久,让海茵可以慢慢享受。海茵仰躺下来,张开了腿。
“不要套子吗?”老宋问。
“不用,我今天安全期。”海茵一手握着爸爸的鸡巴,一手两根手指把自己的洞口撑开。老宋慢慢推进去,直没至根,父女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奇怪了!”老宋为女儿拈去嘴角的一根屄毛,是海菱的:“你平时安全期都留给男朋友的,今儿个怎么突然孝顺起来了?”
“别提了。”
“和建良吵架啦?”
“他背着我把上别的女人。”
“哦?被你抓到了?”
“昨天放学后,我就回家来,半路上想起忘了东西,转回去拿,正好见到他和林雅君一起上了车。”
“那也没甚么呀?”
“是没甚么,今天我看到他肩膀上一个清清楚楚的齿痕,那可不是我咬的。”
“那又怎么样?他背着你搞别的女人,你还不是背着他操你老爸?”
“至少他不该瞒着我。”海茵说:“那林老师长得标致,他想搞她也是人之常情,可干嘛不算我一份?要搞,三个人一起搞不是更刺激?再不然加上她老公,大家交换来干。”
海菱一旁忍不住笑出来:“你跟他说啊!他根本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嘛。”
老宋的动作快起来,捅得海茵嗯嗯哦哦的,父女俩缠绵好一会,老宋似乎还不舍得就射了,抽插由急转缓。海茵闭上眼,两腿缠上他的腰,全心享受爸爸的鸡巴在她小屄里面那种充实的感觉。
“那林老师很标致吗?”老宋问:“多大年纪?”
“四十左右罢,保养得好,两个女儿都十四、十五了,还真看不出来。”
“她把上了你的男朋友,你不生气?”
“生气又有什么用?”
“也不用气,等爸爸替你报仇,狠狠奸她一回。”老宋大力挺了两下,好像压在他下面的就是水性杨花专门偷人汉子的林老师。
“你想强奸她?好啊。”海茵说:“不过小心点,别让人查出来是你干的。”
“不要紧,被强奸的女人,多半都不会声张,没人会知道的。”
“你这是经验之谈吗?你强奸惯犯啊你?”
老宋嘿嘿一笑:“你只告诉我:什么时候下手最好?”
“这个嘛……”海茵想了想:“我知道每天放学后她都会留在学校,等她丈夫来接她,顺便改改作业什么的,大概等一个小时左右。”
“学校里就只她一个?”
“通常都是她自己。”
“一个小时,奸她两次还绰绰有余呢。”老宋说:“就这么着。咱们说奸就奸,明天就下手。你只负责引开建良那小子,让我好好享用她,包她以后再也不敢勾引别人的汉子。”
被强奸和不敢再勾引男人有甚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呢?海茵觉得老宋的话不怎么合逻辑,但也没多问,想像着林雅君被爸爸强奸、哀哀求饶的样子,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老宋也是一样,在海茵小屄猛地射出一泡浓精,然后瘫倒在女儿身上。
“那我呢?”海菱问,一边埋头在姐姐的大腿间,舔她洞里缓缓流出来的精液,口齿不清的:“我可以跟着去看吗?”
“你当然要跟我去,替我把风。”老宋说。
海菱提供的情报不假,放学后的校园,只有林雅君一个人在改作业。老宋从窗外偷偷张了一眼,看见林老师漂亮的脸蛋、剪裁合身的洋装里面一对胀鼓鼓的奶、粉白圆润的腿,裤裆立时就硬了。
雅君背对着门,老宋轻轻欺近她身后,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仍浑然不觉。老宋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可一伸手蒙住了雅君的嘴巴。
雅君猝不及防,大吃一惊,本能地吐出一句:“建良?是你吗?”
但嘴巴被蒙住,老宋也不知她在咿唔什么,压低声音说:“不许声张,否则宰了你!”另一手抽出一把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
雅君这才发觉这是个陌生人,老宋已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拉她转过身来。
雅君全身发抖,问:“你、你、你要什、什么?我钱、钱、钱包里有、有、有……”
“闭嘴!”老宋喝道,同时朝门外一招手。
海菱马上闪进来,手中还拿着一部摄录机,镜头对准了老宋和索索发抖的林老师。老宋更不浪费时间,一手探进雅君衣襟内,把她的奶罩往上一推,便握住了她圆滚滚富弹性的一只乳房。
雅君惊叫一声,老宋忽然听到好像有水滴在地上的滴滴答答声,低头一看,禁不住笑了起来。原来雅君改作业改得太投入,虽觉有点尿急,也不想停手,打算再憋一会,等回家之前再顺便上洗手间,没想到猝然遇袭,受惊之下竟然失禁,一发不可抑止,汨汨流下。
这可令老宋更兴奋了。要知道男人没有不喜欢看女人撒尿的,所以千方百计想混进女厕所偷看,也所以女人残留在底裤上的尿渍被男人视为珍宝。雅君这一下受惊失禁,老宋如何不喜?他掀起雅君的裙子,只见鲜红色的三角裤裤裆已经湿透了,黄色的尿液不是直接淌到地板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流。
老宋嘿嘿笑道:“哎哟,老师不乖了,怎么尿湿了裤子呢?”
雅君又慌又窘,小便这玩意却是一撒出来就不能控制的。
老宋说:“老师你既然有热茶敬客,那我就不客气喽。”说着蹲下来,用手指挑开雅君小小的裤裆,张口承接着那一股涌泉般的黄流,把雅君的尿全吞进肚子里。
雅君这一泡尿几乎花了两分钟才撒完,最后一滴尿珠也流尽之后,老宋还贴在她的屄唇上,把沾了尿液的屄毛、会屄都舔得干干净净,然后褪下雅君的底裤,握起她的小腿,舔她腿上的尿。
一直到大腿根都舔净了,老宋才直起身子,笑说:“老师你看我多好,只怕你老公都从来没给你舔过尿吧?也多亏你这一顿热茶哦,我这一根棒子比平常粗多了。”拉起雅君的手,摸到他的鸡巴上。
雅君浑身发抖,只道:“不、不要、不要……”
老宋说:“你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那一张却想要得很呢。”把鸡巴对准了她多汁的小屄,一推就进去了。
雅君也顾不得老宋手里的刀子,拚命扭动,但她屁股后面是书桌,老宋一鸡巴插了进去,如何能摆脱得了?雅君不住用拳头捶他,也于事无补。
老宋一面起劲地抽插,一面嘿嘿淫笑,欣赏雅君徒劳的挣扎,一面在她耳边问:“爽么,老师?嗯?爽不爽?爽不爽?”浓浓的尿骚喷在雅君脸上,还回过头来,看看一旁的海菱是否把一切都录了下来。
海菱一手尽责地持著录影机,小心不弄出声响地找寻最合适的角度,不放过任一个表情或动作,另一手却伸到自己的裙底,隔着底裤用力搓揉。老宋干得满头大汗,痛快极了,记忆中只有为海茵、海菱姐妹俩开苞那两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精液似乎也特别多,火山爆发似的喷了好久。
临走前老宋又提醒雅君不得报警,否则会对她的家人不利。
雅君待他走了好久,才敢解下蒙眼的黑布,整理好衣裙,却遍寻不见那红色的三角裤,知道是被色狼当战利品拿走了,雅君只好到洗手间清理自己,又用地拖拖干净地板上的尿,不敢再待在学校里,走到门外等丈夫来接她,两腿还一直在抖。
当晚丈夫又摸索着脱她的底裤时,雅君虽然不想,但因为从来没拒绝过丈夫的求欢,只好任由他进入。
她迎合着丈夫的动作,熟悉得挑不起任何感觉的抽插,一边无法不想起白天在学校被强奸的经过,色狼的舌头舔触她下体的感觉,色狼的那一根……那一根好像比丈夫的要粗一点,射的精也比丈夫多。
她彷佛仍能闻到色狼脸上沾着的她自己的尿骚、在她耳边的喘息,不住问她:“爽不爽?老师,爽不爽?”
……
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呻吟,如果她呻吟了,那是因为痛还是快感?两天之内,她算是被不同的男人猥亵过三次了,原来一个女人对外来的侵犯是这样的无能为力,地铁车厢里的怪手、不怀好意的同事、校园里的色狼——只要他们高兴,随时都可以亵玩、强占她的身体。
沉醉在肉欲中的丈夫,完全不知道:太太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了,而且还不只一个。
丈夫满足之后睡着了,雅君躺在床上却无法阖眼。她当然不知道:强奸她的色狼此刻正拿着她还没有完全干透的三角裤,猛嗅上面强烈的尿臊,而那根强行占有过她的大鸡巴,正握在她的同事宋海茵老师手里。
海茵无限温柔地抚摸、亲吻着那根代她报了仇的鸡巴,一边欣赏海菱录下的整个强奸过程的录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还有一点点不满意:“爸,你怎不操她屁股呢?”
“我怕时间不够了,你不是说她老公会来接她么?”老宋说:“不过,这位林老师操起来真爽,蜜汁特多,你闻闻看,我鸡巴上还有她的气味哪。”
第五章 美眉大施口舌功 翁媳同享鸳鸯浴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起床后,雅君拿定了主意,不把昨天被强奸的事告诉任何人,当然也不报警,只当自己倒楣算了。她如常到学校去,但有点心不在焉,连一个女生在走廊上对她说:“林老师早!”她都没听见。
“林老师好像有点不对劲耶。”这个叫袁碧霞的女生告诉她的小男朋友:“我早上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我。”
她的小男朋友赵伟民则正忙着解她的内衣扣子,没回答。弄了一会还是解不开,碧霞索性自己把肩带往两边一拉,褪下罩杯,一对发育良好的雪白乳房弹出来,伟民马上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一边乳头。
“哎哟,你轻一点嘛。”碧霞叫起来。
伟民也不理会,把她两颗奶头都吮得硬梆梆的,才抬起头来:“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物。
碧霞看时,却是一根电动鸡巴。碧霞笑说:“你哪儿干来这么个东西?”
“是我妈的。你闻闻,上面还有她的气味呢。”
“我才不要闻你妈的屄。”碧霞说:“你拿这东西来干嘛?”
“让你试试呀。你看。”伟民一按钮,那鸡巴顶端的部份竟然转动起来。
碧霞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关,不禁大感兴趣:“怎么用?我可不能让你插进里面。”
“不必,不必,”伟民说:“你连底裤都不必脱,只要把这一头刺激你的屄蒂,包你爽得叫我哥哥。来,裙子掀起来。”
碧霞掀起校服的短裙,露出一双白净的大腿,和又小又薄的湖水绿色底裤。这是放学后校园一个僻静的角落,碧霞知道她就算脱光了也不用担心被人撞见。
伟民用手指揉揉她的裤裆,确定了屄蒂的位置,把电动棒的顶端抵着她。一按钮,碧霞只感到那转动的一头不断撞击她最敏感的部位,比伟民平时用手指抚弄她的快感不知强烈多少倍,忍不住“呀”地叫出声来。
伟民按停了棒子:“怎么样?爽不爽?”
“爽,爽,爽死了。”碧霞喘着气:“不要停,再给我弄弄。”
电动鸡巴再度贴上碧霞的裤裆,碧霞躺下来,闭上眼,全心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两腿也随着兴奋的扭动,伟民则俯身吻她一双乳房。
不知过了多久,碧霞只觉得一阵猛烈的电流似的从她屄蒂涌上来,迅速占据她全身,同时下体一阵紧缩,旋又松懈下来,像憋了好久的小便一下子撒出去,她有极短暂的一刹完全失去了知觉。当她睁开眼睛时,伟民正弯腰脱下她的底裤。
“你刚刚的高潮很厉害哦。”伟民把底裤的裤裆翻出来给她看,里外都湿透了。
“感觉怎么样?”伟民问,一边吮吸她裤裆上的蜜汁。
“感觉吗?”碧霞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回覆过来,喘息着说:“我的感觉是:你妈好淫荡。”
伟民嘿嘿笑了:“不过……”
碧霞接下去说:“我妈比你妈更淫荡。”
“对了。”伟民这才想起:“你不是说,今天让我看……?”
“我记得。”碧霞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我得先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喂?妈妈?是我,我放学要去同学家,晚一点才回来,嗯,好。”收起电话,对伟民说:“成了。现在我们回我家去,我妈以为我不在家,一定不会放过机会,马上就会回来的。”
碧霞家离学校不远,两人从后门溜进去,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进入一个幽暗的房间。
碧霞在伟民耳边低声说:“这是我爸的书房,隔壁就是浴室,靠近墙角有个小洞,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伟民依言找到小洞,凑上去一张,浴室的一切果然尽收眼底。
“你等我一下。”碧霞忽然推门出去,很快又悄无声息地溜进来,手中拿着一条有粉红和绿色横纹的底裤:“这是我妈昨天穿的。”
伟民接过底裤,闻闻裤裆:“好香。哈,还有一根毛呢。”他拈起袁妈妈的屄毛,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开始舔袁妈妈裤裆上已经干了的汁液:“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碧霞盯着他胀鼓鼓的裤裆:“要不要先玩玩?”
不待伟民回答,她已经麻利地脱得一丝不挂。伟民也丢开了袁妈妈的底裤,脱光了,躺在地板上,鸡巴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
碧霞在他上方蹲下,调整一下位置,确定自己的屄对准了他的嘴巴,然后俯身把脸贴着伟民的鸡巴,无限爱怜地亲吻它,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又吐出来,玩弄了一会,才剥香蕉似的将包皮轻轻褪下,露出暗红色的龟头,上面一层晶莹润滑的爱液。
碧霞含着龟头,吸去那一层黏液,新的黏液马上又分泌出来,碧霞像吮冰棒似的一口一口吞下肚子里,渐渐地伟民的鸡巴整根没入她口中,她的下身则随着伟民舌头的动作慢慢扭动。
一对小情侣在黑暗的房间里,各自埋头享受彼此年轻的肉体,直到伟民的精液注满了碧霞的嘴巴,后者将之悉数吞进肚子里,一滴不剩。当两人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对方下体时,碧霞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我妈回来了。”伟民马上悄悄贴近墙角的小洞。
他听见袁妈妈说话的声音:“……我先去开水。”不必等多久,袁妈妈就进入浴室,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伟民吞了一口口水,袁妈妈只穿了着一件白色的衬裙,很薄,她在浴缸边弯腰开水时,臀部正对着伟民,他可以见到衬裙里面的粉蓝色底裤。
墙角的小洞只能容许一个人偷看,碧霞无事可干,又玩弄起伟民的鸡巴来。一半是因为她的搓揉,一半是浴室的春光,已经变软的鸡巴又渐渐挺直了。碧霞见他又硬了,便弃手用口,再次为他吮吸。
浴室门边又出现另一个人,衣服都脱光了,是碧霞的爷爷。伟民只见过他一次,好像很威严的一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自己的媳妇。
爷爷问:“碧霞还没放学?”
袁妈妈拢拢头发:“她有电话给我,要迟些才回来,我想机不可失,就赶回来了。”
“机不可失,嗯?”爷爷淫笑一声,步进浴室,把媳妇拥在怀里,亲她,边一手掀起她衬裙的裙角,捏她又圆又大的屁股。
袁妈妈轻笑着说:“爸,你坐进浴缸。”
爷爷像个等妈妈为他洗澡的小孩,听话地跨进浴缸坐下。袁妈妈扭动腰肢,像跳脱衣舞一样褪下衬裙和底裤,伟民不禁暗暗赞叹,他最爱碧霞两腿间那一丛又黑又浓的屄毛,现在才知道那是来自袁妈妈的遗传。
袁妈妈却不坐进浴缸,只一脚伸进缸里,另一脚仍站在缸外的地板上。爷爷则舒服地坐着,一手爱抚媳妇的大腿和屁股,摸了一会,直起上身,嘴巴贴向在袁妈妈那一丛浓毛下面的隐密部位。
袁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爷爷的嘴巴贴着她的屄,好一会都不动,也不见他的舌头有什么动作。
伟民正在纳闷,却见到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爷爷的嘴角流下来,伟民几乎惊叫出声:“袁妈妈在爷爷的嘴巴里撒尿!”这老家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妇,还喝她的尿,这可真够变态。
伟民捡起刚刚被他丢在地板上那条袁妈妈的内裤,他只能凭那上面的酸臊气味来想像袁爷爷现在所尝到的味道。袁妈妈尿完了,爷爷还依依不舍地用两手姆指掰开媳妇的屄唇,一滴也不浪费的舔她小小的尿道口。
袁妈妈待他舔够了,才坐进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轻笑说:“哟,爷爷兴奋了耶。”
爷爷的身子沉进水中一点,那一根鸡巴便从水面上冒出来。袁妈妈赞叹一声,张口含住了,给他吮起来,一边朝爷爷抛媚眼,平时慈祥安静的袁妈妈这时却像一头女色狼。吮了一会,袁妈妈放开口,移上来伏在爷爷身上。
伟民只见她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在水面上,扭了两下,大概是把爷爷的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然后她就在爷爷身上动作起来,又圆又大的屁股浮起来又沉下去,浮起来又沉下去,水底下发出“噗、噗”的声音,配合着袁妈妈的喘息声,她半闭着眼,状极享受。
“爽吧?”爷爷扳起她的脸,亲她的嘴,袁妈妈的舌头和爷爷的交缠着,吻了一会,爷爷推起媳妇的上身,露出一对大奶。
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爷爷把头埋在她乳沟间,声音因此有点模糊:“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干炮,特别刺激吧?我以前背着你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别来劲。”
“你跟很多女人鬼混过吗?”袁妈妈喘着气,腰股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都是像你这样的,丈夫出远门,耐不了寂寞的深闺怨妇。”
“也勾过和你有亲戚关系、像我这样的?”
“嗯,我看看……有我的婶婶、堂阿姨,还有一个表嫂。”
“你真是个大淫魔,你都喝过她们的尿?”
“喝尿这玩意还是我表嫂教我的,我表嫂是个骚包,天知道她勾过多少男人?她那底裤什么时候都湿淋淋的,靠近一点就闻到那股骚味,里面一只大肥蚌,汁多味浓,我百干不厌呐。”
浴室里的翁媳俩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隔壁书房的一对少年情侣的亢奋也到了顶点,伟民再次射出一泡浓精,碧霞仍然尽数吞了。趁爷爷和袁妈妈还浸在浴缸里,伟民和碧霞赶快收拾好,溜出屋外。
“精彩吧?”碧霞问。
“厉害,厉害!”伟民说:“简直比看A片还刺激。”
“我知道,没见过你这样兴奋,鸡巴涨得好大哟,我都几乎含它不住,第二次还射了那么多耶。”
“难怪你口技这么好,原来是跟你妈学的。”
“怎么样?你说是我淫荡,还是我妈淫荡?”
“当然是你妈淫荡。不过嘛……假以时日,你一定比你妈淫荡十倍。”
碧霞吃吃笑起来。
“可是……”伟民说:“那书房里怎么会有那样一个洞呢?好像是故意挖来偷看的,会不会是你爸爸偷看你洗澡?”
“谁知道?也可能是我爷爷偷看我妈。”
“对,他偷看你妈,被她发现了,然后两人干柴烈火,就干起来了。”
“我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俩还同睡一张床呢。”
“哎,你爷爷这么下作,他有没有猥亵过你?”
“那倒没有。”碧霞说:“也许他只对成熟的女性有兴趣。”
伟民回家后,还是不断回味袁妈妈又大又圆的屁股、又黑又浓的屄毛、白白的一对大奶,回味她底裤上的酸臊味儿。他不相信像袁爷爷那样一个老淫虫会对娇艳欲滴的碧霞不感兴趣,他既能偷看媳妇洗澡,一定也偷看过青春期发育良好的孙女儿。
碧霞只让伟民用手摸她、舔她,从不让他插进去,说她是处女,谁知道呢?也许早就让她爷爷上过了,却来装纯情,吊你这傻小子的胃口。
也许不只她爷爷,连她爸爸都享用过她了,看她舔鸡巴的技术那样纯熟,谁说不是两条老淫虫调教出来的?……
第六章 尝禁果娘教儿做爱 守家规弟为姐开苞
素兰调整一下坐姿,两腿微微张开,只是一点点,让坐在她对面办公桌的罗介南可以看见她的裙底春光,但看起来又不至于太过不雅。她在家里已经对着穿衣镜子实习过无数次,细心计算过裙子的长度、椅子的高度、怎么坐、腿怎么放,使她看起来像是专注工作而不小心春光乍泄,便宜了对面的男同事。
这是素兰近来喜欢玩的一个小小游戏,有意无意地挑逗着罗介南。自从丈夫车祸身亡之后,经过整整四年的无性生活,哀悼的心情渐渐淡去,她觉得自己又开始需要男性的慰藉了,床头柜抽屉里的电动棒虽然方便,但她更渴望着一根有血有肉筋络分明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她的体内。
她希望介南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也知道介南已经注意到她不经意展示出来的她性感的隐秘部位,她甚至精心挑选了薄薄的透视底裤,让他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屄毛。
以前丈夫就十分迷恋她那一撮虽然不太浓密但乌黑柔软的卷毛,现在她只能耐心的等待,等介南有所行动。只要他略作表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衣服,迎接四年多以来第一根进入她体内的鸡巴。
但介南还是没有甚么行动。下班后,素兰匆匆赶回家,她要在安盈和伟民姐弟俩放学之前回去,因为除了做晚饭之外,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她进入伟民的房间,开了他的电脑,打开照片档案。她在为伟民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儿子储存在电脑里面的照片,乍见之下她还以为是前些日子在网上广为流传的电影明星艳照,看清楚了才发觉照片上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为一个年轻女生口交。那女生她也见过的,是伟民的小女朋友碧霞。
档案里的照片不下百多张,除了伟民为碧霞口交,还有两人热吻、伟民吮碧霞的奶头。素兰百看不厌的,则是碧霞为伟民口交的一组图片,她想不到儿子已经发育得这样精壮,雄纠纠的鸡巴又粗又大,碧霞闭着眼睛,十分沉醉的样子,更令她下体痒痒的忍不住要用手去揉揉。
这天她看看再没有甚么新的照片,便在电脑上四处点击探索,不意又打开了另一个档案,却是一段短片,男女主角仍然是伟民和碧霞,女上男下的69体位,比照片更刺激,因为除了动作之外,更加上彼此舌头舔舐的声音、喘息的声音。看得素兰大为亢奋,索性把底裤脱了下来,一边看一边搓揉自己。
直至她听见楼下的开门声,素兰才发觉自己看得太投入,忘了时间,伟民姐弟俩已回来了。她暗骂一声,忙乱地关掉电脑档案,像个失手的小偷,匆匆逃离犯案现场,在姐弟俩上楼之前窜进自己的房间,正在庆幸没有人赃并获,她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阵冷──她把底裤留在伟民房里了。
刚才把底裤脱下,随手就丢在地板上,希望丢在甚么隐秘的角落,伟民没看见,那她得尽快再找个机会溜进去,把底裤取回来才行。她侧耳倾听着伟民房里的动静,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
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听到伟民开门出来,口中嚷嚷着,不知说给谁听的:“我去洗澡了。”
素兰等他进了浴室,关了门,马上溜出来,闪进伟民房里,四下一看,地板上并没有她的底裤。她趴在地板上,往书桌底张了张,还是不见。
她正要向床底下找,却听到伟民的声音:“妈,你在找这个吗?”
素兰一抬头,伟民站在门边,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那件透视的小小洁白三角裤?素兰的脸登时火烧也似的烫起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伟民关上房门,走到妈妈身边,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你把这样香喷喷的底裤留在我房里,是要引诱我吗?”
“不,不是的,我……”素兰越急越是说不清楚。
伟民也不听她的,一手抱住她的腰,便往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妈,你好香。”另一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她衣襟,摸到乳罩前面的扣子,熟练地解开了。
素兰惊叫,一边乳房已被儿子捏在手中。
“不要叫啊。”伟民说:“姐姐就在隔壁,会听到的。”
“不行,不行!”素兰不知所措,只能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却像是在儿子的抚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奋。
伟民说:“对,现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过了晚饭,我再到你房里,那就不怕姐姐听见了。”伟民说着就出去了。
素兰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等一会儿再跟他好好解释吧,可是怎样解释呢?跟他说实话?说妈妈看到电脑上你和女朋友的情欲照,兴奋起来才把底裤脱了?那太难为情了,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
总不能说那底裤是她洗衣服之后混在伟民的校服里的,她骗不了人;任谁只要闻一闻就知道裤档上有浓浓的骚味,是刚刚从她身上脱下来的。
直到吃晚饭,素兰还是心不在焉的,菜里下多了盐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咸,伟民则不住瞟着她,唇角一丝邪邪的笑意。好容易洗好了碗,素兰待在房里心急地等待伟民,等了好久,她有点内急了。
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
“对不起!”伟民说:“我要等姐姐睡了才好过来。”
素兰清清喉咙,正要启齿,伟民已一把拥她进怀里,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
素兰要说:“你干甚么?”嘴巴却被堵住,那里发得出声音?
伟民狂热地吸吮她的唇,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裤。
素兰要推开,伟民的手已摸索到她两腿中间的敏感地带,素兰的身体徒地一震,她忽然想到:这是四年多以来第一个碰触她隐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来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
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伟民的手指已长驱直入,深深插进了她的体内。素兰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迎合着伟民的舌头,她的舌头像一条软滑的小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输进伟民口中。
她的反应令伟民更兴奋,他把素兰推倒在床上,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素兰看见儿子亮出的那一根鸡巴,好像比照片上的还要粗壮,两腿就本能地张开了。伟民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野兽也似的扑上来,贴住素兰水淫淫的桃子猛舔。
素兰只觉得一阵快感从下体向全身、向四肢扩散,随后的事是一片模糊。
只记得伟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脸上尽是她屄部的气味:“妈,我这是第一次做爱,你要教我啊。”
素兰已经顾不得怀里这个健壮的男性是自己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回答:“做爱还需要教吗?插进来就是了。”
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操的欢愉,其激情与尽兴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日子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做爱。黎明来临前,母子两共已交欢四次,两具筋疲力尽的裸体仍然紧紧拥抱着。
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和妈妈做爱爽不爽?”
伟民大力点头。
“那么,以后我们一起睡,每天都做爱,好不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妈,你不会怀孕吧?”
素兰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你生个白痴儿子的。”
此后素兰和伟民白天是母子,夜里就做夫妻,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
因此夜夜交欢也不觉甚么,只是伟民性经验尚浅,素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床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令素兰大感满意。母子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只瞒着安盈一人。
这天素兰觉得屄里痒痒的,下了班后就回家,脱光了衣服等儿子回来,她知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
好不容易等到楼下的开门声,然后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伟民,乖宝宝,快进来,妈的屄今天痒得厉害,快来给妈插插!”
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她呆呆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奶罩三角裤,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
走廊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不要慌,我会搞定的。”
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只见女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素兰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安盈,你听我说:刚刚你见到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她微微笑着:“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
安盈抬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什么传统?”
“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做爱啦,他的第一次,第一泡精虫是要射进最亲近的女性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妈妈;如果妈妈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精,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两个舅舅的初精都是给了你外婆的。”素兰撒了个谎,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
“那……”安盈咬着唇:“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开苞,当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开苞的,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弟弟身上了。”她望望房门,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弟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
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俗例呢?”
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你可真厉害,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你给她开苞了吗?”
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做爱。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她脱光衣服让我摸了,好爽。”
“你呢?也让她摸了吗?”
“何止,我还教她怎么给我吹呢。”他在素兰耳边说:“我还没给她开苞,她已经吞下第一泡精液了。”
“那我教你的性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素兰说。
两天之后,安盈的经期才过去。
不过,伟民也没闲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姐姐的肉体,除了内裤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
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妈妈这个荒谬的近亲相奸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弟弟的鸡巴戮穿她的处女膜。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只于此。
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肉虫在她屄毛下面的部位舔舐。
安盈只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鸡巴雄纠纠的。
安盈看在眼里,不禁一阵颤抖:“你……要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爬上床,那根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
安盈舔舔唇,声音也有点抖:“会不会……会不会很痛?”
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姐,其实……”
“其实甚么?”
“其实不是真的。”
“甚么不是真的?”
“妈告诉你那些,初精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妈妈通奸,被你发现了,妈只好编出这些话来蒙你。”
“是吗?”安盈说:“那……你不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搓揉着安盈的屄唇和屄蒂,黏湿的蜜汁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安盈的手也在搓揉伟民的那一根鸡巴,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是真的。”
“甚么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伟民抬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日后我有了儿子,我会教他做爱;你有了女儿,你要为她开苞。今晚呢……”她把张开的腿再张开一点:“今晚,你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你的责任哦。”
第七章 老公阳痿娇妻愁 女婿体强外母爱
伟民为姐姐开了苞之后,这一家三口更是水乳交融,素兰和儿子亲热再也不必避着女儿,母子俩索性同床而睡,恣意交欢,每星期才让安盈分享伟民一次,并且教安盈计算安全期,叮嘱她若在安全期以外的日子作乐,一定要戴套子。
素兰得到儿子年轻粗壮的鸡巴滋润,甚为满足,一时也没再去挑逗同事罗介南。这天她的工作不甚忙碌,偶然一低头,看见自己短裙下露出的大腿,才想起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让介南欣赏自己的裙底春光了。
对面办公桌的介男正在打电话,素兰把两腿轻轻张开了一点,她注意到介南的目光溜过来一两次,但都没有停在她裙底的焦点上。
“也许是露得不够多?”素兰想,便又把腿再张开一些。
这一次她确定介南看到了她的春光,但并不像以前那样眼中露出狂喜、嘴角泛起淫笑,只是毫无反应地继续讲电话,一会收了线,又埋头在桌上的文件中去了。
素兰大惑不解,她今天穿的是薄如蝉翼的透视内裤,里面的屄毛清晰可见,介南怎么能视若无睹?她站起来,走到介南身后,搭讪说:“哎,今天很忙啊?”同时假装弯腰看他在做什么,一对饱满的奶子顺势压在介南的背脊,还轻轻磨了两下。
不料介南还是头也不抬,只随口敷衍了她两句。
素兰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被阉了似的?”
素兰再也没想到:罗介南真的跟被阉了差不多。几个月前,介南和老婆淑芸行房时开始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还以为只是一时的问题,也不以为意。
但两三个星期前他的东西居然一挺也不挺,像烂泥似的,任凭淑芸怎样抚摸吸吮,都全无反应,这大大影响了夫妇俩的心情,介南因此连对有意泄漏春光给他欣赏的女同事都无心理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淑芸看着手中那根沾满她唾液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了无生气,几乎要哭出来:“要不要去看医生?”
男人最怕碰上这种事,更怕为了这种事去看医生,介南支吾了半晌。
淑芸也明白他的心理,想了想,说:“小妹在情趣店打工,不如问问她,也许店里有专门治这病的药?”说罢,也不待丈夫反对,她就到女儿房里求助了。
“爸爸阳痿?”惠心听说,也吃了一惊:“我们那家‘裙底香’是情趣店,不是药房,虽然有催情的玩意,但不一定有用的,还是去看医生才是道理。”
“可是你爸爸不肯啊。”
“这个也是。男人的自尊嘛……”惠心沉吟一会,看着母亲,欲言又止。
淑芸说:“小妹,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吧,只要能治好你爸爸,不管什么方法我也得试一试。”
“我想……”惠心说:“爸爸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点刺激,一点新鲜的……比方说,别的女人啦……”
“你是说,让他去和别的女人上床?”
“不是上床。如果让另一个女人和他亲热,新鲜感也许会让他的鸡巴硬起来,然后你就可以和他做爱了。我听说有些女性心理医生是使用这种方法的,女医生为阳痿的男人手淫,有的还会为他口交。他太太在一旁等着,他的鸡巴一硬起来,她就上去。”
“说来说去,还是要看医生啊。”淑芸叹了口气。
“爸爸不想看医生,我来当医生怎么样?”
“你……?”淑芸先是一怔,然后才会过意来:“你要、要给爸爸……?”
“只不过是摸摸、揉揉嘛,说不定真的能让爸爸的鸡巴硬起来的哦,我牺牲一点也无所谓啦。”惠心说着,就站了起来,她在自己房里,只穿着小背心和小底裤,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淑芸注意到介南近来常常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惠心,尤其是天气热,惠心只穿着薄薄的上衣,甚至不穿奶罩的时候,一对奶子鼓鼓的,奶头几乎要破茧而出,引得介南眼珠子不断跟着她转。
淑芸也知道介南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他常常提起他十几岁的时后,怎样想尽办法偷看几个姐姐更衣洗澡,并且向她描述那时候姐姐的乳房多么嫩、屄毛多么浓,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如果让惠心给他打打手枪,甚至……
淑芸脑海里出现女儿给丈夫口交的画面,不知怎的内心一阵兴奋,私处也陡地湿了。变态哟,她心里想,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好吧,你尽管试试好了。”
介南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淑芸回来,正要穿好裤子,却见房门开处,进来的却是只穿着内衣裤的小女儿。介南一惊,还来不及捡起裤子。
惠心已上了床,挨着他躺下来:“爸,听妈妈说,你有麻烦了耶。”惠心的手不客气地探到他腿间,托起那根烂泥般的鸡巴。
介南本来心情不佳,但闻到女儿身上传来阵阵淡淡的幽香,心头一荡,忍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肩膀:“麻烦不小呢,你有办法吗?”
惠心嫣然一笑:“我尽量试试吧。”惠心握着爸爸的鸡巴,轻轻搓揉起来。
介南本以为惠心会给他带来什么特效药,没想到她竟然动手,他虽然意外,却不反对,嘿嘿一笑,把女儿拥进怀里,亲她的脸。惠心也不推拒,反而转过脸来,两唇微张向他迎上,一根舌头像条小蛇般钻进介南嘴里,马上津液源源,令介南好不舒服,那一根好像也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
父女俩热吻了几分钟,惠心的手不住揉捏鸡巴,但介南的鸡巴最多只能挺起个两三成,基本上还是软的,惠心忽然放开手,脱掉小背心,露出一双雪白坚挺的乳房。她想了想,连小底裤也褪下,那是一件苹果绿的蕾丝三角裤,惠心把裤裆翻过来,凑近介南的鼻端。
惠心每天穿过的底裤都是随时准备给“裙底香”补货的,因此气味特别浓郁。介南闻到女儿下体的芳香,更为兴奋,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无奈自己下面那一根鸡巴还是萎靡不振。
“爸。”惠心说:“看来我要动口了。”
惠心一个翻身,跨在介南身上,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介南大喜,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惠心的淫水马上汨汨流出,让介南舔个不亦乐乎。惠心则一口把他的鸡巴含住,只觉得整根鸡巴连同两颗蛋蛋都是口水味,不问而知是刚才淑芸落力含吮的原故。
父女俩维持这69体位,互相舔舐了好一会,惠心看看自己的成绩,介南的鸡巴还是半软半硬的,虽然比方才的情况好一点,但要它冲锋陷阵仍然力有未逮。
“可能真的要看医生了。”惠心无功而返,对淑芸说:“我打个电话给姐姐,叫她明天过来一起劝劝爸爸。”
淑芸失望地上了床,介南有心无力,只能用手指给她抚慰,一边却舔着唇,回味着惠心蜜汁的甘甜。
第二天是假期,大家都不用上班。
一大早惠兰就过来了:“爸爸呢?”
“房里。”淑芸说:“小妹也在里面。”
“爸这个情形,有多久了?”
“几个礼拜吧,也许一个月,不记得了。”
“那么……”惠兰压低了声音:“你一个月没有做爱了,憋得难受吗?”
“哎呀。”淑芸今年才不到五十,一个月无法行房,当然极不好受,但被女儿一语道破,不免涨红了脸:“那又有什么办法?先把他治好才行呀。”
“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治好的,你还不知道要憋多久呢。”惠兰说:“这样吧,妈,爸爸就交给我和小妹,你呢,放轻松一点,让子康陪陪你,给你消消火、解解馋,好不好?”
惠兰的意思淑芸一听就懂,她的脸更红了:“你说甚么呀?我又不是……”
“不管怎么样,给子康一个机会孝顺你嘛,他老对我说,你很性感哦。”
“可是……那怎么行呢?”
“有什么不行的?我保证,他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惠兰不由分说,把母亲推了出门。
大门“砰”地关上,手足无措的淑芸定了定神,回过头。
只见女婿子康站在车子旁边,开了车门,对着她微笑:“妈,我们上车吧。”
淑芸扭扭捏捏的上了车。
子康安慰她说:“妈,不要担心,爸爸不是甚么大毛病,没事的。”说着伸手过来拍拍她的大腿。
淑芸胡乱应了一声,两手捏着裙角,尴尬地不敢抬头,怕接触到子康的目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第一次接客的妓女,十分紧张,却也有一点点亢奋,她感觉得到:底裤的裤裆又渐渐湿了。
子康的手却停留在她大腿上,但从安慰的轻拍变成了爱抚,而且不断往上移。
“其实我一直对你有幻想的。”子康笑嘻嘻的:“你身材又好,又性感,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想像你脱光了会是怎么样的,想像你的乳房摸上去是甚么感觉、你的屄毛有没有修剪过、你的淫水多不多……”
子康平时温文有礼,想不到污言秽语说得这般流利,淑芸听在耳中,却并不觉得太刺耳,反而愈加兴奋。她咬着下唇,感到自己两颗乳头已慢慢硬起来,大腿则继续任由子康抚摸,她的底裤裤裆已湿透了。
回到子康和惠兰的家,一进门,子康就把淑芸拥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着她的唇,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令她的下身贴着他的。
淑芸只感到他的裤裆鸡巴硬帮帮地,像一头甚么怪兽,在他的裆里蠢动,要穿透几层衣物的束缚,进入她的体内。子康的热吻加上下体所受的刺激,令淑芸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她热烈地回应子康的吻,两根舌头紧紧地交缠着。
子康把她抱上楼,放她坐在床上,他和惠兰的床。他退后一步,迅速脱掉衣服。
淑芸看到他蓄势待发的那一根鸡巴,不禁发出一声赞叹:这才是个男人啊。它涨得那样厉害,包皮也褪了下来,露出暗红色淌着水的龟头。子康靠近她一点,淑芸闻到他鸡巴的气味,好像和介南的有点不同。她深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张嘴把它含住。
子康等她吮够了,才为她宽衣解带,淑芸的身体微微颤抖,子康问:“妈,你紧张吗?”
“没有,只是……”淑芸说:“我从来没有……和惠兰爸爸结婚的时候,我还是闺女,这么多年我也只和他一个人……”
“不要紧的,和不同的人做爱有不同的情趣,你试过就知道了。”子康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边不绝口的恭维她保养得好,说她的奶子有弹性、皮肤光滑,淑芸听得十分受用。
子康最后脱下她淡黄色的底裤,看看黏湿的裤裆,笑说:“妈,你已经这么兴奋了耶,我要来了哦。”
“好、好……快……进来、进来……”淑芸的脸颊火热,口齿不清地叫唤,边张大两腿,还用手指掰开湿淋淋的屄唇。
子康也不再迟疑,手握鸡巴对准了洞口,只一挺腰,就长驱直入。淑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蜘蛛精缠唐僧似的两手两脚把子康缠得死紧。
子康嘴角泛起一丝淫笑,大力抽插,状极享受地欣赏这位性感的外母娘被他操得欲仙欲死的表情:“我说的没错吧?换一根鸡巴,别有一番感受呀。”
经过一番剧烈的冲刺,子康射出了好大一泡精液,淑芸也爽到不行,一对野鸳鸯并排躺在床上喘气,浓精从淑芸腿间流淌出来。
淑芸还在迷迷糊糊的说:“还要……我还要……”
子康舔着她腋窝的汗珠:“没问题,妈,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我还想操你的屁股,你喜不喜欢被操屁股?”
“什么?”淑芸一惊:“我……我不知道,我没试过。”
“真的?爸爸一次也没有插过你的屁股么?”
淑芸摇摇头。
子康笑说:“想不到哦,你身上还有这么一片处女地呢。”子康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股间,摸索到她的屁眼。
淑芸又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会不会……呃,会不会很痛?”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我先给你舔一舔,用口水润一润,我自己也涂一点油,你只要像上厕所那样用力,张开屁眼让我进来就行了。”
淑芸翻过身,俯卧在床上,屁股朝天,两腿张开。
只听子康笑说:“哟,妈你的屄毛都长到屁眼边上去了,够性感哦。”
然后就感到子康湿湿暖暖的舌头舔上她的屁眼,一阵麻痒的感觉立时传遍她全身,她照子康吩咐的用力令屁眼扩张,紧张得像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口中喃喃的说:“不要太大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