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 12-15
家庭乱伦小说2024-04-06
第十二章 青草地上赏春光 碎花裙底伸怪手
做过按摩的杨以恒通体舒畅,好几天都只想着罗拉,虽然她的奶不大,但屁股还够翘,手感不错,操起来也很爽。杨以恒很想买下她的初夜为她开苞,但也知道自己实在付不起那个价钱,只好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操得蜜汁四溅,宛转娇啼。
这个周末附近的公园里有个露天音乐会,又是个大晴天,杨以恒便到公园里走走。他对音乐会毫无兴趣,只不过这每年一次的音乐会不卖门票,又不设座椅,去听歌的人都随便坐在草地上,这样的热天,穿短裙的年轻女孩一定不少,这才是杨以恒感兴趣的部分。
他在公园里信步闲逛,一边留心草地上的女孩有没有走光,并且以当天偷窥的成绩来评定今年音乐会有多成功。
今年的音乐会相当成功,一个多小时内杨以恒已看到了七、八个女孩子的裙底春光,而且多半是色彩缤纷的。女人真奇怪,穿的底裤那样精美性感,什么颜色图案都有,却不许别人看,偶尔走了光就像要了她们的命似的。
杨以恒不喜欢女人穿黑色的底裤,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如果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裤是红呀蓝呀的他就会很高兴,白色的也很好,但黑色的就很讨厌,更讨厌的是竟然有女人在裙子里面穿着短裤,杨以恒觉得这简直罪无可恕,要穿短裤就穿短裤好了,干吗在外面再套件裙子,这不是误导人吗?
杨以恒注意到前面出现新的目标,两个熟女和一个年轻美眉坐在草地上,两个熟女都带着太阳镜、穿洋装,女孩则是牛仔迷你裙。
杨以恒大为兴奋,经验告诉他:穿这种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机率几乎是零,他走近一点,果然轻易可以看见女孩的底裤,是浅紫色有深紫色的横纹,虽然只看见前面,但经验丰富的杨以恒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裤。
另外两个熟女——其中一个应该是年轻女孩的妈妈;就有一点难度了,杨以恒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们裙底的风景,就必须坐下来从低角度去看。
他正要找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冷不防其中一个熟女摘下太阳眼镜,向他招手:“喂,小杨!”
杨以恒一惊,这才认出是公司的一个女同事张怡真,因为彼此不同部门,不算太熟,她刚才又一直戴着太阳镜,他竟没认出来。既然彼此认识,那就好办了,杨以恒便大方的走近去,在她们中间坐下。
张怡真为他介绍:“这是我女儿萍萍、我弟妹婉芳。婉芳在学校教书。”
她们向旁边挪开,让出空位给他,移动的时候免不了拉动裙摆。有心偷看的杨以恒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他看到婉芳的底裤是白色的,怡真也是白色,但有红绿两色的小玫瑰印花,即使坐定之后,她们的裙摆仍不能完全遮盖那一抹春光,让杨以恒大饱眼福。
和她们不着边际的聊了几句,杨以恒也欣赏够了,便推说要去买饮料,起身离开。
萍萍却说:“我也要买点喝的,杨叔叔,我跟你去。”
两人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其中又有不少短裙女,但因为萍萍在身边,杨以恒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看。
萍萍问他:“杨叔叔,你常来这些音乐会吗?”
“是啊。”
“来听音乐?还是看美眉?”
杨以恒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率直,干笑了两声:“听音乐,顺便也看美眉。”
“看美眉,还是看美眉的裙底春光?”
杨以恒大吃一惊,不知如何回答。
萍萍笑说:“不要紧啦,男人都是这样的嘛。刚才我妈、我舅妈和我,三个人的裙底都让你看光了吧?谁的底裤最漂亮?”
杨以恒见她态度自然,也没生气,才放下心来:“你们的底裤都很好看啊,不过,还是你的最漂亮。”
“你想要吗?送给你。”萍萍说着,把迷你裙往下拉了一点点。
杨以恒才看见她的底裤是两边系带子的,他们现在站在一片矮树丛后面,四周虽然人多,却不易察觉他们在做什么,萍萍解开带子,把丁字裤抽出来递给杨以恒,触手犹有余温,裤裆有一点点湿,不知是汗、蜜汁还是什么。
“好软的料子。”杨以恒说:“是名牌吧?”
“是人家送我的。”
“那你没穿底裤,行吗?”杨以恒想像她现在坐在草地上,春光一定更佳。
“不要紧,我包包里还有一件。”萍萍打开她的手提包,拿出一物。
杨以恒又是一惊,还以为她要当众换上底裤,但萍萍拿出来的是一支手机。
“给你看一段片子。”她说。
杨以恒把丁字裤塞进裤袋,接过手机,画面上是一对男女做爱,杨以恒并不意外。但仔细一看,女的赫然是张怡真,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个小男生,年纪和萍萍差不多,伏在怡真身上,屁股一颠一颠的抽插得正爽。短片没有声音,但怡真两眼紧闭,看起来好像不省人事,服了迷药似的。
“我妈和我表弟。”萍萍说:“我在她的水杯里放了点药,我表弟怎么操她她都不知道。”
“是迷奸药吗?你哪来的迷奸药?”
“也是人家给我的,就是送我底裤的人。”
萍萍又在手机上按出另一段短片,还是同一个小男生,女的却换成怡真的弟妇,同样毫无反抗的躺着任他干:“我舅妈,也就是我表弟的妈妈,当然也是吃了药。”
杨以恒只觉得裤裆里涨鼓鼓的。
萍萍说:“好看么?如果你也想操我妈或者我舅妈,我可以安徘一下的。”
杨以恒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这个小女生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太惊讶了:“怎么安排?”
“首先当然要趁我爸爸出差的时候,我在我妈睡觉前,让她喝下迷药,那样她就以为自己不过睡了个好觉,一点也不会起疑心。杨叔叔,你平时有叫小姐吗?”
“嗯,我一个单身汉,那是不免的啦。”
“那就好,你每次叫小姐花多少钱,就给我多少;你可以操我妈和我,一个价钱两种享受,好不好?”
“原来要钱啊,”杨以恒心想:“还以为是免费的呢,不过张怡真的条件并不比任何小姐差,再加上她的女儿,还是划算的。”
“你常常这样做的吗?”
“没有啦,这才是第一次哦。”
“真的?那送你底裤和迷药的人呢?难道他没有……”
“好吧,这才是第二次哦!你到底要不要操她嘛?”
“要,当然要,还有你舅妈?”
“那得另外安排了。”
“好。”杨以恒说:“我给你我的手机号码,一有机会你就马上通知我。”
萍萍笑着摸摸他的裤裆:“不会等很久的,我先回去了。”
“别忘了把底裤穿好。”杨以恒说。
随后的几天,萍萍都和他保持联络,不时发过来几张她自己的照片,让杨以恒欣赏她的裸体,高解像度的照片纤毫毕现,把杨以恒逗得口水直流,但萍萍说他爸爸暂时没有出差,杨以恒只好耐心等着,一边用萍萍给他的丁字裤来解馋。
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张怡真,后者很自然地跟他寒暄,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安排将她当妓女一样卖给这个点头之交的男同事。 在等候的这段时间,杨以恒却意外地在等地铁时遇见了张怡真的弟妇。
“是杨先生吗?”她笑着招呼他:“我是怡真的弟妇,记得吗?”
“啊!”杨以恒记得的是那天音乐会上她穿的白底裤:“对不起我忘了你的名字。”
“我叫婉芳。”
“对对,婉芳。你教书的对吧?放学回家吗?”
“是啊,我待会儿有个学生要来补习,可地铁又误点了。”
“地铁一误点,就挤满了人。”杨以恒看看四周,人果然越来越多。
“挤一点也不要紧。”婉芳说:“不要遇上色狼非礼就好了。”
“你每天都搭地铁?常常遇上色狼吗?”
婉芳脸一红:“也碰到过几次。”
“有时也怪不得他们啊,人这么多,身子贴着身子,有几个男人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你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吗?”
“我?我从来不干那个,太冒险了。”杨以恒神秘一笑:“我宁可用其他方法,低风险一点的。”
婉芳好奇地问:“什么其他方法?”
“我喜欢找机会偷看女人的裙底。”杨以恒在她耳边低声说。
“哎呀,你是说偷拍?”
“不不,偷看而已,偷拍就太冒险了,而且留下照片作证据,被抓到了也很难开脱。”
“我有个同事也是这么说——那你怎么偷看?”
“地铁站就是非常理想的地点。见到有穿裙子的女人走上扶手梯,我就跟在她后面,看清楚了前后都没人,就弯腰往她裙底下看,这个方法简单有效,而且不必借助任何高科技的工具。”
婉芳想了一下,使用扶手梯的时候,很少人会有那么高的警觉性,她自己就通常都不会回过头望后面有什么人的,杨以恒这个偷窥的方法真的是非常有效。
“虽然我不必倚靠高科技。”杨以恒又说:“高科技对我还是有帮助的。”
“怎么说呢?”
“现在的手机太好玩了,每个人走在街上都只顾低头玩自己的手机,走上了扶手梯也一样,注意力都在手机上面,随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就是裙子长一点也不成问题,只要裙摆够宽,不贴着腿,我可以用手把它拉开才偷看,有时几乎头都钻到女人的裙底下去,她们都懵然不知,好刺激。”
地铁终于来了,两人上车后,沙丁鱼似的挤得不能动弹,婉芳和杨以恒几乎是脸贴着脸,她的胸当然也贴着他的胸,婉芳见他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也感觉到他们俩紧贴的下身之间,一根东西正在慢慢的硬起来。
婉芳同时也感觉到又一只手慢慢的伸进了她的裙子口袋,她吃了一惊,并不担心扒手,她的口袋里也没有钱。
令她吃惊的是那手分明来自站在她背后的人,而同样紧贴着她背部的却是一对乳房,虽然不算丰满,但柔软温暖而富弹性,是一对女人的奶没错,而这女人的手正在她口袋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腿,以及短短衬裙的花边。
摸索了一会,它找到口袋下面绽了线,有一个小洞,两根手指穿过去,把洞口撑大,整只手掌如入无人之境探进婉芳的裙子里面,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天气热,她腿上有凉凉的汗珠。手掌穿过又薄又短的衬裙,沿着她底裤的花边摸了一遍,然后移向三角形的中央,狠狠揉了两下,裤裆就湿了。
下体紧贴着她的杨以恒也感觉到了,他起先还以为是婉芳在搓揉自己,但婉芳的手分明握着车上的吊环以保持平衡,他这才看见婉芳背后的女人。她毫不闪避的和杨以恒对望,脸上似笑非笑,她的手碰触到杨以恒硬硬的鸡巴,却一点也不理会他,只顾忙碌的挑开婉芳底裤的花边,侵入她最隐密的部位。
婉芳适时轻轻说:“我到站了。”
不知是说给杨以恒还是背后的女人听,女人的手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婉芳下车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正在闻着自己的手指头,还向婉芳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杨以恒跟她走出车站:“刚才非礼你的是个女人啊。”
“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非礼。”婉芳说:“把我的口袋都弄破了。”
“你就住这附近?”
“只有几分钟路程,很近。”
“我陪你走回去。”
到了门口,婉芳开了门。
杨以恒满怀希望地问:“可以进去一下吗?”
婉芳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但她看看墙上的钟:“不行啦,我学生马上要来了。”
“求求你嘛,不会花很多时间的。”杨以恒索性跟她进了门,不由分说的撩起她的裙子,脱下白色的底裤:“那女人弄得你很兴奋嘛,看你湿成这个样子,这底裤就送了我吧。”不等婉芳回答,就把底裤塞进自己口袋里。
婉芳说:“好啦,好啦,别闹了,快回去吧。”
“不行啊。”杨以恒打蛇随棍上的拉下裤链,把鸡巴掏出来:“你看它憋得多厉害,就用嘴巴吧,嘴巴也行。”
婉芳无奈,只好蹲下来,为他吸吮。
杨以恒果然憋到不行,一分钟不到就泄了。杨以恒满意地离开,虽然只是口交,但他知道以后还有机会和婉芳作更亲密的接触,更使他高兴的是不必靠萍萍的迷药,因而也不必另外再付她一笔皮条费。
送走了杨以恒,婉芳脱下碎花裙子,检视口袋的破洞,好在只是绽了线,缝起来就看不出了。门铃响起,婉芳丢下裙子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她的学生符启光。
第十三章 粗屌紧屄师生孽 乳丰臀肥母女骚
婉芳开了门,对符启光说:“你进来等我一下,我先把东西收拾收拾。”说着,她自顾进了饭厅,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堆书本。
符启光跟在她后面,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婉芳压根忘了自己下身没有穿裙子,衬衫下面露出又短又薄的衬裙花边,比迷你裙还短,遮不住她一双光滑的美腿。她一弯腰,没有穿底裤的臀部更是完全暴露在符启光的眼前。又白又圆的两瓣屁股、中间是颜色略深的屁眼、还可以见到她前面的两片屄唇,好像在朝他眨眼睛。
“原来老师要上我啊……”符启光大为兴奋。
婉芳要他放学后到她家里补习,他只道是这两个月功课退步了,并没想到别的,原来老师是要勾引他,还骚得连底裤都脱掉了。符启光便不客气,拉下裤链,把鸡巴掏出来。
婉芳背对着他还在絮絮的说:“刚才地铁又迟到了,我刚刚才进门,东西都没有收拾好……”
直到符启光的手摸在他的光屁股上,她才想起自己不但没穿裙子,连底裤都被杨以恒拿走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正慌乱间,已感到符启光的唇贴在她的屁股上,狠狠亲了一下,还轻轻咬了咬,淫笑说:“老师,你的屁股好性感喔。”
“不,不要……”婉芳要待站起来。
符启光已从后面拥住了她,两只手掌一边一只隔着外衣握住她的乳房,婉芳要护住自己的前胸,却感到两腿之间出现一根硬硬的东西,就要往她屄唇中间钻,她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终于和符启光一起摔倒在地板上。
“不要动啊,让我进来嘛!”符启光热热的气息喷到她后颈上。
婉芳还在挣扎:“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你老师……”
“妈的,还装什么嘛。”符启光不耐烦起来:“又是你脱了裤子引诱我的,这会儿又装什么圣洁?”
“不是,我没有……”婉芳不知如何解释。
符启光也不要她解释,他把老师压在地板上,湿湿的龟头终于找到了入口,然后就深深地插入了婉芳的小屄之内。这是符启光的第一次,因为经验不足又太过兴奋,抽插不到几下就射了,精液倒是很充沛,把婉芳的洞注得满满的。
符启光发泄完毕后,把头埋在婉芳的发丛里,深深呼吸她的发香、体香混杂著汗水甜甜酸酸的气味,好一会他才站起来,抽了张纸巾擦拭自己。婉芳连忙站起来,走到房里,在床边坐下,同样抽了张纸巾塞进小屄里,薄薄的纸巾很马上就湿透了。
婉芳心中咒骂:“小色狼,射这么多……”把纸巾丢在地板上,小屄里再塞进另一张。
一抬头,却见到符启光站在房门边,长裤已脱去了,一手握着那跟刚刚侵犯过他老师的鸡巴,搓揉着,脸上又露出淫笑:“老师,刚才不过瘾,咱们再来一次。”
“你不要过来!”婉芳大叫,边用手护住下体:“你强奸我,我要报警!”
符启光的笑容退去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迷惑,事情好像不是他想像的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报什么警?”他惊疑不定,鸡巴也软了下来:“什么强奸?明明是你勾引我的,连裤子都脱掉了,还……”
“我没有!”婉芳叫起来,把小男生吓了一跳:“我的裙子口袋破了,我脱下来看,开门的时候忘了穿上,我没有脱了裤子勾引你!”婉芳掩着脸抽泣起来。
符启光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连忙走到床边跪下,眼睛却忍不住向婉芳紧贴的两腿之间露出的一丛屄毛投过一瞥:“老师,你不要哭好不好?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报警,求求你!”
婉芳看看他,见他一脸惶恐,显然是真害怕了,反而有点不忍心,再想自己刚才也是,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小男生面前弯腰露臀,真要报警,恐怕自己也要负上一部份责任。
“算了。”她说:“你起来吧。”
符启光听话地站起来,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无辜被自己强奸的女人,便搂住她,伏在她的肩上,又闻到了她的发香体香和汗味。
婉芳低着头,见到他的一根鸡巴,刚刚强奸过她的那一根鸡巴,贴在她的胸前,慢慢地又硬了起来。符启光挨在她身边坐下,没有要穿上裤子的意思,一双眼睛仍盯住她紧贴的两腿间那丛屄毛,婉芳用手掩住下体。
符启光吞了一口口水:“老师,你会怀孕吗?”
婉芳摇摇头:“我扎了。”
“刚才我真的是按耐不住喔!”符启光说:“你那么性感,我又从来没见过……”
“你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婉芳问:“网上那些不算。”
符启光咬着唇,半晌才说:“我偷看过我妈,偷看她换衣服。”
“那很正常啊。”婉芳想:“不知道承邦有没有偷看过我?”
“我躲在她房间外面的阳台,事先把落地窗的窗帘留下一道缝,就可以看到她换衣服的过程。”
“没有被她发现吗?”
符启光摇摇头:“老师,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跟别人说。”
“是什么事?”
“大概两个月前,我妈从外面回来,我已经在阳台外面等着偷看,”符启光回忆着:“她进房后就脱掉外衣裙子,连奶罩也脱去,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底裤,坐在床上,然后我看见他一手隔着底裤自慰,另一手则揉着自己的奶头,揉了一边又揉另一边,她的乳晕颜色很深,奶头被她搓得硬梆梆的……”
符启光的鸡巴好像也和他一起在回忆,头渐渐的昂了起来,包皮褪下,露出湿湿的顶端。
“我正看得起劲,冷不防我妈的房门开了,一个男人闪进来,我妈脸上露出笑容,说:‘怎这么久?’我看清楚进来的男人,差点叫出来:他是我的姑丈!”
“啊哟!”惊叫起来的是婉芳。
“姑丈嘻嘻笑着,也不答话,把自己剥得精光,扑到床边,扯掉妈妈的黑色底裤,低声说了一句:好湿啊还是什么,就掰开妈妈的腿,埋头舔她的屄。妈妈发出一声舒畅已极的呻吟,平躺在床上,享受姑丈的舔舐。我在外面看着,下面硬到不行,真恨不得在房里给妈妈舔屄的就是我……”
符启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一根鸡巴已完全勃起了。他拉过婉芳的手,婉芳略一迟疑,就把手按在鸡巴上面,刚刚才强占过她的鸡巴,上面还沾有她的蜜汁,现在又已经昂起头、散发着热力,彷佛等待另一次冲锋陷阵。
“然后他们就做爱了,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人家做爱,他们离我不到十尺,他们的动作、发出的声音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我妈真会叫,听她那样叫法你就知道:她是真的在享受,享受性爱的欢乐。我姑丈还没射呢,我在窗外就先射了,我从来没射过那么多,墙角都湿了一大滩……”
他喘息着,好像真的才经历过一场痛快的性爱,他的手伸过来解婉芳上衣的钮扣。婉芳也不抗拒,符启光拉开她的衣襟,露出洁白的蕾丝奶罩,他隔着奶罩抚摸她的一对奶,很温柔,一点没有先前强奸她时的粗鲁。他的唇凑过来亲她的脸,吮去脸上残留的泪水。
“可是好戏还在后头呢,”他在她耳边继续说:“我才兴奋得忍不住射了,我妈和我姑丈在房里还操得起劲,这时房门又开了……”
“啊哟!是谁?是……你爸爸?”
“是我姐姐。你记得她么?早两年才毕业的。”
“你姐是……符燕珊对吧?我记得的。”婉芳记忆中的符燕珊是一个体态有点丰满的女生,一对骄人的大奶,笑起来很甜:“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我姐一进来就说:‘哎呀!怎么你们都不等我?’我妈一边伊伊哦哦的呻吟,一边说:‘谁叫你这么迟?快上来!’我姐就三把两把脱光了,跳上床……”
“他们……”婉芳惊讶不置:“他们三个人……?”
“原来他们早就搭上了,我姑丈一根鸡巴插了我妈的屄,又插我姐的屄,她们俩的叫声此起彼落,不知多么爽的样子……”
婉芳怜惜的拥住符启光的肩。这个年纪的少年,亲眼目睹自己的妈妈姐姐和亲戚通奸,他的激动和震撼必定是难以想像的:“你说这是两个月前的事,后来有没有再碰见过?”
符启光点点头:“后来就不是无意碰见了。那次之后,我就常常留意他们的动静,结果又被我偷看过三、四次。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什么性爱花样都来,我姑丈最爱看我妈和我姐亲热,要她们亲嘴、彼此舔奶、舔屄,有时候还屄贴着屄磨上一阵,还互相比较谁的蜜汁多、谁比较湿一点,然后姑丈就舔我妈的屄,要我姐吮他的鸡巴,他的嘴巴和鸡巴轮流享受她们的两个,不,两个人上下一共是四个洞……”符启光一边忆述,他的鸡巴也涨到不行,婉芳感到自己的屄也痒痒的。
“更变态的是,姑丈在我妈洞里射了精之后,精液流出来,我姐就给她舔……”
“你姑丈都不戴套子的吗?”
“多半都没有。不过他很小心的,从不在我姐里面射精,都射在我妈那边,我想她和你一样做了结扎。”
婉芳点点头。
符启光又在她耳边说:“老师,我……我想再来一次,好不好?”
婉芳咬着唇,看了他的鸡巴一眼:“如果我说不要呢?你会再强奸我吗?”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刚才是我不对……”
“我没生气。记得,你想和女生做爱,一定要她同意,不能用强的。”
“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了。”符启光见她不拒绝,便伸手替她解下奶罩。
婉芳取出还塞在她小屄里的那张纸巾:“你看你,射了那么多。”
“我刚才是不是射得太快了?为什么我姑丈能操那么久呢?插了这个再插那个,都不射。”
“你是第一次吧?那是很正常的,”婉芳在床上躺下来:“只要多操练,慢慢就能控制,延长做爱的时间了。”
“我可以和你操练操练吗?”
婉芳嫣然一笑,张开腿:“先给我舔舔。”
符启光求之不得,一张嘴巴马上贴上了她的屄唇,婉芳指引着他找到她的屄蒂,小男生便含着她吮吸起来,她的蜜汁不断流出,沾得他一脸都是。舔够了,符启光直起身子,把鸡巴对准她的屄,婉芳握着它,他一推,那鸡巴便稳稳当当的又插进了婉芳湿滑的屄洞里。
“以后我就来和老师练习做爱。”他淫笑说。
“别忘了,你是来补习的。我还没问你呢,近来成绩怎么退步了?”
“就是因为偷看我妈他们啊。”符启光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揉她的奶,手法熟练得不像个初试云雨的少年:“一天到晚都在想她们光着身子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念书?——要是每个星期能这样做一两次爱,发泄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那我不成了你泄欲的工具了?”
“当然不是。”符启光喘息着:“你是我——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你是第一个强奸我的人。”婉芳闭着眼,发出微微的呻吟。
符启光嘿嘿一笑,低头亲她的嘴,两条舌头纠缠了好一会,符启光说:“你们女生不是都喜欢幻想自己被强奸的吗?”
“你听谁说的?幻想是一回事,真的被强奸又是另一回事。”
符启光又捅了她十几下:“够劲,比刚才爽得多了。老师,你的屄好紧啊,我妈的屄不知道紧不紧?”
“你想操你妈的屄?”
“当然想,还有我姐,像我姑丈那样同时享受她们俩。”
“你可以试试啊。你妈既然能和你姑丈上床,应该也不会拒绝你吧!”
“你说得也有道理。”符启光下身的抽插动作不停:“也许我该直接跟她说。”
“万一她不肯的话,你就用她和姑丈通奸的事来要胁她。”
“对,对,我怎没想到?老师你真聪明。”符启光兴奋起来。
终于射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多,也还是一大泡。师生俩紧缠的身体分开,两人身上都是汗水淫淫,各自拿纸巾擦拭下体。
“老师你不是有个儿子吗?叫什么来着?”
“承邦。”承邦正巧今天有事要晚一点才回来,婉芳想:“要是承邦在家,刚才就不会让杨以恒进门,不会让他把底裤拿走,也就不会被符启光强奸了,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对!要是他提出要和你上床,你会答应吗?”
“说到哪里去了?我又不……”她本想说我又不像你妈那样淫荡,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但明明和一个学生上了床,刚才还给另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口交,还吞下他的精液,算来也不比符启光的妈妈好多少。要是承邦发现她和别人通奸,拿来要胁她,她会不会和自己的儿子干炮呢?
“等我和妈妈和姐姐弄到手,”符启光说下去:“我要你们两个或者三个人一起来,老师,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爱?”
婉芳白了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不告诉你!我们的事,你也不要到处乱说,人家知道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符启光看见她的乳沟有细细的汗珠,低头替她舔去,笑说:“我已经尝过你的泪水、蜜汁、唾液和汗,你的体液我差不多都尝过了,就欠一样。”
“怎么?你还想尝我的……我的尿啊?”
“我喜欢闻女人的尿骚喔,我妈和我姐的底裤上常常有那种骚味——对了,你说你刚才脱了裙子,是因为口袋破了,那怎么又没穿底裤呢?”
婉芳怎能告诉他底裤是让另一个男人拿走了,只好说:“天气热嘛,反正我里面有穿衬裙啊!”
“原来倪老师喜欢不穿底裤去上课的啊。”
婉芳还没回答,忽听到外面有开门声,然后是承邦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我儿子回来了。”婉芳低声对符启光说:“你不要作声,等他进了房,你就快点走吧。”
“不是还要尝尝你的尿吗?”
“哎呀!没有时间了,下次吧,下次再尝。”
第十四章 父女乱伦甥窥窗 兄妹通奸嫂牵线
符启光母姐的事实在太刺激了,婉芳虽然不是爱说是非的女人,隔天仍然忍不住向两位闺中密友讲述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符启光的名字,当然也没有提到她和小男生上床的事。
“这个妈妈好色哟!”她二十几年的死党凌梵说:“不过这还不算是乱伦吧!”
“这还不算乱伦吗?”另一个叫叶秀娴的说:“他妈妈和他姑丈耶。”
“对啊。”凌梵说:“就是他妈妈的老公的妹夫,虽然是亲戚,但彼此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把她女儿也算上,也是一样。”
叶秀娴想了想:“你这样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妈妈和女儿同时跟一个男人上床,好像有点那个吧?要是两姐妹的话还可以。”
“就是啊,”婉芳说:“我一想到做女儿的和妈妈一起脱光了玩性爱游戏,就什么……倒不是反感,其实我还觉得这样的组合满刺激的。”
“什么叫两姐妹还可以?”凌梵说:“你有过经验?和你姐姐玩3P?”
“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有个经验和这个小男生有点相似。”
“什么经验?”婉芳问道:“你撞见你妈和别的男人上床?好像没听你说过嘛。”
“这种事哪能随便说?”叶秀娴清清喉咙:“也不是我妈,那时我还小,十二三岁的样子,有一天到我舅舅家玩,在他们的院子外面,百无聊赖的看蚂蚁搬家,然后我听见一个房间里有什么声音,觉得好奇,就在窗子外面张了一下……”
“看到什么了?”婉芳和凌梵几乎是同时问。
“是一男一女在做爱。”叶秀娴像穿过时光隧道般回到那个历史现场:“男的站在床边,背向着我,我只能看到他的屁股,正在有规律的动作,女的在他前面,仰天躺在床上,我看见她张开的腿、一边奶子和上面硬硬的奶头、以及她的下巴,虽然没看到脸,但从身形来看,是我舅舅和我表姐。”
“爸爸和女儿啊!”凌梵说:“这就是如假包换的乱伦了。”
“我一边看,一边觉得裤裆里痒痒的,忍不住用手去搓。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男女做爱,也是我第一次自慰。”凌梵这时已经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裙底下。
她们是在一家夜店里,昏暗的灯光,有效地掩盖了她在桌子下面的动作。
“舅舅射精之后,我才看见他是戴了套子的。他把套子褪下来之后,表姐坐起来,还含着他的鸡巴吮吸了一会,意犹未尽的样子。过了几分钟,他们俩若无其事的走出来。我找个没人注意的机会,溜进房间里,那是我表姐的房间,我在垃圾桶里找到那只套子,沉甸甸的,我用纸巾包着它,小心地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带回家里。那时我虽然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也知道我看到的不能向别人说。那之后好几天,我只要一个人在房里就自慰,一边回想他们做爱的情形,一边闻套子上的气味,一开始我不敢尝舅舅的精液的,后来我想:‘表姐既然能吮吸他湿淋淋的鸡巴,应该没关系吧!’就试着尝了一点……”
“从那时起你就上瘾了。”婉芳笑说。
“我上瘾的不光是盛着舅舅精液的套子。我就像你说的那个小男生一样,不放过每个可以偷看的机会,我甚至算准时间守在表姐的窗子外面,等候电影上映似的静候他们进房、脱衣,然后表姐会先给舅舅口交,吮得他完全勃起了,才躺到床上,轮到舅舅舔她的屄,两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应该是三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还有窗外偷看人家打炮的小女生。”凌梵说。
秀娴捶了她一下,接下去说:“然后他就戴上套子,插进她的屄。我总是等他们完事出来之后,再偷偷溜进去拿走舅舅丢下的套子,也不知吃了多少他的精液。”
“难怪你的皮肤那么好。”婉芳说:“原来从小就进补了。”
“这样几个月之后,也许大半年不记得了,有一次我错过了前戏,偷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操着了,像我第一次看见的那样。可是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看了一会才发觉是那女的叫声有一点不同……”
“哟,不是你表姐吗?”
“我一边看一边纳闷,等到他们操完了,女的坐起来我才看见她的脸……”说到这里,秀娴故意吊她们的胃口,停下来喝了口水。
“到底是谁嘛,臭屄,别卖关子好不好?”凌梵忍不住问。
“是我姐。她比我大三岁,和我表姐同年。”
凌梵和婉君都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凌梵才开口:“你舅舅真是一头大色狼,操自己的女儿还不够,连外甥女儿都把上了。那么……你自己呢?他该不会放过你吧?”
“看到我姐也和他有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对我下手的。”秀娴说:“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有点期待,看到我姐和表姐吮他的鸡巴吮得那样滋味,被她操的时候又叫得那样兴奋,我也很好奇,那样一根鸡巴含在嘴巴里,插进屄里是怎样的感觉……”
“到底给你盼到了吧?”婉芳问。
“一年多后,我差不多十五岁了,可能要发育到这个程度,他才有兴趣。一天舅舅来我们家,想必是他精心挑选的时间,看准了那天家里没人,他进来我房里,见到他看着我的眼光,我心里明白:‘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在我床边坐下,说了一大堆你好可爱啊那些废话,然后就开始触摸我,试探着碰触我的胸脯。我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紧张,低下头不敢看他。他喃喃说了些不要怕、不会弄痛你的话,开始脱我的衣服,露出赤裸的奶。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那时奶还很小,但他很兴奋,亲吻、含吮我的奶头,我有一点点痛,但没说什么。他跟着褪下我的裤子和底裤,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的是一件有小白兔图案的底裤。舅舅看到底裤裤裆上的卫生棉垫,怔住了。”
“啊哟,”凌梵吐出一口气:“你月经来了,真不巧。”
“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一点。”秀娴说:“所以那天他没得逞,但他实在是太兴奋了,出去拧了把湿毛巾,把我下面抹干净,仍然给我舔了一遍,我第一次被舔,屄蒂被他含着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他舔过我后,就把他的鸡巴掏出来要我摸、要我吮。我已经看过我姐她们不知多少次了,自己吮还是第一次,他的鸡巴好像比以前我见过的还要粗大,嘴巴都撑满了。我虽然已经吃过他的精液,但直接射在嘴巴里的精液,暖暖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同。他很惊讶我口技的熟练,直夸我有天分,什么天份哟!”秀娴叹了口气。
凌梵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有了。”
“怎么?……你的经期过去后,他不再来找你了吗?”
“我告诉他我的经期还有四五天,他说到时再来找我。过了几天,我放学回家时,妈妈告诉我,舅舅出了车祸,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婉芳和凌梵都发出一声叹息。
半晌,婉芳说:“我就说呢,认识你那么久,都没听说过你有个舅舅的。”
凌梵说:“这么说来,你这也不算真正的乱伦。”
“还不算吗?我给他口交了耶。”
“就是他操你屁股也不算,要操屄才算数。”
“你的标准可真高。”秀娴说:“这样的乱伦经验,你有吗?”
“当然有啊。”
“真的?跟谁?”婉芳问:“有血缘关系的?真的操屄吗?”
“还是不戴套子的呢。”凌梵有点得意地说:“是我哥。”
婉芳和秀娴都见过他的哥哥,没想到他们会兄妹乱伦,不免有点愕然。
“我以前在家里都是很随便的,多半只套一件T恤,里面不穿奶罩,下身就只有三角裤,引得我哥常常偷看我,看我突起的奶头、半露的屁股、底裤下面若隐若现的屄毛……边看边吞口水,我假装不知道,心里却乐着呢。但他也只是偷看,没表示过什么。后来他结婚后搬了出去,嫂嫂和我也很亲近。我大三那年,有一天嫂嫂来找我,说是我哥生日快到了,她想送件礼物给他,问他要什么,我哥却提出了一个很特别的要求……”
婉芳和秀娴都隐约猜到那是什么样的要求了:“他告诉他老婆,想要自己的妹妹?”
“嫂嫂一开始也很震惊,但经不起我哥怂恿,她也知道我一向开放,所以姑且试试,问我肯不肯和我哥上床……”
“你就一口答应了?”
“我哥想和我上床耶,我觉得很刺激,就同意了。可我没问清楚,那天到我哥家里才知道,我嫂嫂也会和我们一起,玩3P。”
秀娴笑起来:“这才叫刺激呢。”
“我嫂嫂的身材很不错哦,一对奶丰满坚挺,底裤一脱,哟,那一把屄毛,又浓又密,长到肚脐下面喔!我一看见就忍不住要摸,我哥就让我们俩先玩,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亲热……”
“我记得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亲热。”秀娴瞟了婉芳一眼:“碰上了个女色狼。”
“哎呀,什么女色狼?”婉芳拧了她一把:“是你引诱我的好不好?你才是如狼似虎的性饥渴呢。”
“逗你的啦。”秀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咱们也有好久没亲热过了,哪天有时间得好好和你磨一磨。”
“太久没亲近,都生疏了不是?”凌梵感慨的说:“我以为我们三个已经够亲近的、无话不谈的了,想不到还是有些事从来没提起过,要不是秀娴说起你舅舅,我也不会提到和我哥的事……”
“你那次真的不用套吗?”秀娴问。
“我哥坚持不要用,我也很担心,搞大了肚子怎办?我可是乖女孩耶,男生不戴套子是绝不能操我的,可我哥说吃点药就没事的,我也只好由他。没想到,他的鸡巴直接贴着我小屄内壁的感觉,和戴着套子干有那么大分别,我达到从前没有过的高潮,他大概也是,精液把我灌得满满的,还不住往外流,都由我嫂嫂一口一口的吞了。后来我哥再操我时,他从后面插进来,我嫂嫂在前面含住我的屄蒂,我兴奋到不行,几乎要昏过去了。”
“你们兄妹俩干了几次?”
“那次我在我哥家待了一整天,让他操了四次。不过他很体贴,后来的几次都戴了套,免得我担心。真是难忘的经验。”
“后来你还有继续和他上床吗?”婉芳问。
“有啊,我结婚后停止了一段时间,后来离了婚,身边没个男人,有需要时就去找我哥发泄一下。”
“那样也很好啊。”
“所以我认为乱伦是可以接受的,乱伦为什么是禁忌?不就是因为优生学的考虑,近亲交配会生出低能的后代吗?那如果纯粹只是性爱,做好避孕措施,就没有问题了吧?”
“这话说得也是。”秀娴不住点头。
“哎呀,我得回去了,”婉芳说:“明天早上还有课呢。”她站起来。
凌梵却笑了,婉芳低头看时,她刚才坐的椅子上,湿了一小滩。
“我看你是忙着回去找老公干一下吧。”
“别笑我,我就不信你们俩下面不是也湿透了。”
第十五章 徐娘暗巷卖亵裤 熟女深宵淫人夫
婉芳走后,凌梵和秀娴又坐了一会,才结账离开,两人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都有一点潮湿,彼此相视一笑。
离开夜店,回家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巷子,也许是气流的关系,巷子里的风总是很大,吹得她们的裙摆扬起来,两人嘻笑着,像两个小女生一样拉住裙角,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
秀娴回头,一个小个子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暗角,显然看到了她们裙底下的春光。秀娴正要不理他,拉了凌梵就走。
那人却从暗角里走出来,说:“两位美女的腿好性感哦。”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秀娴和凌梵这才看清,这人带着个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凌梵也不顾忌,拉起裙角露出一截大腿:“你喜欢看女人的腿吗?”
秀娴从后面扯扯她:“干吗啦你?喝多了?别理他,咱们走吧。”
“我喜欢看女人的腿。”那人又走近了一点,色迷迷的眼睛有一丝邪气:“更喜欢看裙子里面的风光,可以再让我看看吗?”
凌梵轻笑一声,放开按住裙摆的手,风马上把轻软的裙子吹起,露出下面的彩虹条纹丁字裤。那人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又转向秀娴,露出期盼的眼光。
秀娴犹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样松开手,任由风吹起裙摆,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玛丽莲梦露,要想一下才记起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花色:是天蓝色的,前面有粉红的绣花。
“好漂亮。”那人吞着口水说:“卖给我好不好?”
“你想买我们的底裤?”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递过来。秀娴听说过有年轻的女生为了赚快钱,会拿自己穿过的底裤去卖,她和凌梵都不需要这几个钱,但在公众地方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换钱,还是挺刺激的。
她和凌梵对望一眼,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凌梵首先脱下她的丁字裤,秀娴跟着也脱下她的。风仍然像个色情狂,一刻不停的撩起她们的裙摆,昏暗的巷子,更显出她们大腿和臀部的白晰。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个女人在数着钞票时,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脸埋在他们的裤裆里。好像有点惊喜的发现她们的底裤原来沾满了蜜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满意足。秀娴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
那人却又叫住她们:“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
秀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反应敏捷的凌梵已开了口:“多少钱?”
那人大喜,又掏出钱包来,倾囊以授的对凌梵说:“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凌梵点点头,两腿一分,撩起裙子:“来吧。”
那人毫不迟疑跪到凌梵面前,一头钻到她裙子底下,像条饿狗一样舔起来。凌梵背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好像被舔得很舒服的样子。看她脸上的满足感,秀娴自己下面也痒起来了。
凌梵骤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仰起头呼出一口气。那人从她裙底下钻出来,又钻到秀娴裙下,秀娴把腿张开一点,那人热呼呼的唇和一根舌头马上贴上她的屄部。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品尝一道佳肴似的几乎把她的每根屄毛都细细舔过一遍,小肉虫般的舌头跟着往她小屄里钻,但并不能钻得很深,搔不到她小屄里面的痒处,直到他转移目标吮吸她的屄蒂,秀娴才发出一声:“这样才对啊!”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大腿、股间游走。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凑过来亲她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乳房,这样过了不知多久。那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从她胯下钻出来,一句话没说,急急向巷子另一头走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秀娴如梦初醒,喘着气说:“干吗跑得那么快啊?我以为……以为他接下来要和我们做爱呢。”
“我也是。”凌梵说:“大概他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底裤费、舔屄费、再没有多余的付做爱费了。”
“咱们把钱分一分吧。”凌梵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平分一半给秀娴,却不小心掉了一张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却“噗”地笑了:“我说他干嘛溜得那么快呢,原来都射了在地上。”
秀娴低头一看,她前面刚才那人蹲着的地上,果然有一滩黏液。她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射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可惜都浪费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爱嘛!”
“没办法呀,给他弄得我浑身热烘烘的,屄也痒到不行,我等着他给我插一插,他却一走了之,这算什么吗,始乱终弃!”
“你少乱用成语了。”秀娴笑说:“可惜我下面没那么一根鸡巴,爱莫能助哦!”
“身边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凌梵叹口气。
“你不是说可以找你哥发泄的嘛?”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会怎么想?”凌梵说:“这儿附近有家按摩院,老板姓庄,手法很好,最难得的是他的鸡巴够粗壮,我也常常去光顾的,只是这个时间,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夜里一个人憋得难受,有几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随便拉个男人,客串作一回流莺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来真的,万一碰上个变态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个便衣警察,也很麻烦。”
“哪有这么容易就碰上变态色魔和警察?”凌梵说:“我担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为我在抢她们的生意,几个人把我揍一顿,客没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还想过,藏在路边,看见有单身的男人经过,亮出刀子,把他给奸了……”
“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秀娴停下脚步:“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帮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下面少了根鸡巴。”
“不是我。你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给你消消馋。”
“啊哟。”凌梵的眼睛亮起来:“你可真够朋友,只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吗?”
“早睡下了,他们做医生的,一天下来累得什么似的,倒在床上就睡,闹钟都吵不醒。”
“可不是吗?怎么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听我说:你摸上床去,不要开灯,把他弄兴奋了,操完就走,反正你只要用他的鸡巴,他九成是不会醒过来的,就是半睡半醒,也只会以为是我在操他。”
“你常常这样操自己的老公吗?”
“试过一两次,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发觉的。”
“这计画听来不错,”凌梵点头说:“可以试试。”
“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处去强奸男人。”
秀娴的老公谭医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做贼似地溜进房里,谭医生睡得正沉,发出均匀的鼾声。
秀娴把窗帘拉密了,房里一点光都没有。凌梵脱去衣裙,爬上床,谭医生仰躺着,她摸索着找到他睡裤前面的钮扣,解开,把他软软也像睡熟了的鸡巴掏出来,有一种犯罪的兴奋,心跳得很厉害,一口就把鸡巴整个含住。
谭医生不清不楚的嘟哝着:“搞啥……三更半夜的……”
鸡巴却不理会他,自顾在凌梵的含吮下醒过来,热烈地回应她的挑逗。等鸡巴硬起来后,凌梵便坐在谭医生身上,把自己的屄对准鸡巴,慢慢套进去。
谭医生在睡梦中发出呓语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屄痒……”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谭医生身上,亲他的嘴,谭医生完全没有反应。凌梵屁股一上一落的,用熟睡中男人的鸡巴去搔她小屄深处的痒,鸡巴认屄不认人,操得忒爽,令凌梵发出舒服已极的呻吟。
秀娴全程都留在房里,观看好朋友和熟睡中的丈夫做爱,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要是丈夫突然醒过来,发现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会怎么想?秀娴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应付。
好在谭医生没醒过来,凌梵操了有十几分钟,直到他射了精,才轻手轻脚跨下床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体,和秀娴溜出来,走进厨房里。
“哟,你老公那一根很厉害嘛!”凌梵说:“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也不是太厉害啊!”秀娴谦虚的说:“八成是你饿得凶了,所以感觉特别好──你在干吗?”
秀娴的厨房凌梵并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东西:一根香蕉。
“你让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东西要和你分享。”凌梵把香蕉剥了皮,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张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屄唇,谭医生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她握着剥了皮的香蕉像握着一根电动棒,小心地插进自己的小屄内。
秀娴在一旁看着,凌梵的屄把整根香蕉吞进去,屄唇重又合起来,从外面看,没人能知道里面藏着一根香蕉。
“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对秀娴说:“叫阴阳水腌蕉。”
“你嫂嫂的花样可真不少,要腌多久?”
“马上就能吃了。”凌梵说着,又轻轻掰开屄唇,边用力像生孩子那样把那根香蕉挤出来,香蕉已被她的蜜汁和谭医生的精液泡软了。
秀娴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错喔。”一口一口的,把从凌梵小屄吐出来的香蕉都吃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哟,你的屄现在有香蕉味儿,不是臭屄,该叫香屄了。”
“是啊,顺便也可薰香一下。”凌梵说:“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黄瓜,削了皮,塞进去,蜜汁泡一下,你的屄就透出黄瓜的香味儿了。”
“这我得试一试。可惜苹果梨子不是长条状,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只要用薄布缝一个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状,把苹果梨子切成小粒,放进套子里,压出汁液,然后塞进去,你想你的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
凌梵又和秀娴一起洗了个澡才回家去,秀娴回到房里,谭医生还在呼呼大睡。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也有点燥热,又不想再弄丈夫,只好勉强睡去,却做了一夜的怪梦,先是梦见窄巷里那个蒙着脸的人,舔过她的屄后要和她做爱。
当他在她里面射精时,秀娴扯下他的头套,却发现他是自己的儿子博钊,博钊操过了妈妈又去操凌梵阿姨,然后婉芳又出现了,两个女人轮流吮吸博钊年轻坚挺的屌,跟着谭医生也加入战团,在两个熟女的屄里面捣来捣去,弄得她们蜜汁四溅。
博钊又过来操她,最后五个人搞在一起,淫声连连,博钊把精液射在她脸上,她就醒了,下体一片黏湿。